餘修遠不覺得意,笑著調戲她:“莫非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餘修遠問:“如果我把葉思語送到老紀那邊,你會活力嗎?”
縮在大床一角,岑曼看起來更加的嬌小,那隻大熊布偶所占的位置彷彿都比她多。她睡得很沉,長髮和婉地鋪在枕側,床頭燈還亮著,應當是給他留的,又長又翹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半圈暗影。內心刹時變得柔嫩下來,他不自發地彎起了唇角,悄悄在她額頭親了親,然後才進浴室沐浴。
岑曼紅著臉否定:“哪有!”
不曉得從那裡來了力量,岑曼俄然翻身將他賽過:“甚麼送羊入虎口,我明顯就是鳩占鵲巢!”
話音未落,餘修遠的親吻便落到她唇上,初時是和順的淺嘗,垂垂地變得孔殷,激烈的男性荷爾蒙侵犯了她的感官,她下認識逢迎他的熱吻。
岑曼點頭,接著把葉思語如何找到她、而她又是如何把葉思語帶返來的顛末向餘修遠交代了一遍。餘修遠一言不發,她有點膽怯,因而奉迎地晃了晃他的手臂。
說完,他又想親下來,岑曼側過腦袋躲開:“你都不問問我為甚麼搬過來!”
當身材被壓在堅固的大床上,岑曼才彆過臉喘氣,伸手抵住餘修遠的胸膛,她聲音不穩地說:“你乾甚麼呢……”
“你男人已經去買了。”葉思語笑了,語氣有幾分戀慕。
岑曼扶了她一把,問她:“你餓了冇?想吃甚麼早餐?我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