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修遠反將她的手握住,放在唇邊親了親,並低聲控告:“是你勾引我。”
餘修遠不覺得意,笑著調戲她:“莫非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岑曼點頭,接著把葉思語如何找到她、而她又是如何把葉思語帶返來的顛末向餘修遠交代了一遍。餘修遠一言不發,她有點膽怯,因而奉迎地晃了晃他的手臂。
不忍看她絕望的模樣,餘修遠隻能說:“我有分寸。”
岑曼拉住他的手:“葉子說,紀北琛不想要那孩子,如果你如許都把動靜奉告他,葉子又是以流產,你就是行刺了!”
岑曼窩在他肩頭咯咯地笑:“彆歡暢得這麼早,實在是騙你的。”
餘修遠點頭,說了句“你自便”就出門。
他仍舊感覺不成置信:“她……真在這裡?”
岑曼眼巴巴地看著他:“你活力了?”
餘修遠貌似曉得她有話想說,但又不主動問她。岑曼想他應當在活力,但察看下來又冇甚麼不當的,前天提了下給葉思語安排產檢,他很快就辦好,並不像在鬨脾氣。
餘修遠點頭:“我都明白。”
岑曼紅著臉否定:“哪有!”
固然他冇有明白回絕,但岑曼還是冇法放鬆,她持續壓服他:“等葉子狀況好一點,我會跟她談談。不過在此之前,你先收留她好不好?不管如何說,妊婦最大,她的孩子如果有甚麼事,我們這輩子都不會放心的。”
發覺放在腰間的手臂收緊了點,岑曼嬉皮笑容地問他:“乾嗎這副模樣,你不歡暢呀?”
這丫頭較著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餘修遠有點不解,又有點想笑:“我返來了,在等我?”
“哎呀,”岑曼有點歉意,“竟然把你弄醒了……”
餘修遠友愛地問:“昨晚睡得好嗎?床還睡得慣嗎?”
岑曼半伏在他身上,掙紮了半秒,她才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說完,他又想親下來,岑曼側過腦袋躲開:“你都不問問我為甚麼搬過來!”
躺在床上的餘修遠悠悠然地將手臂枕在腦後,饒有興趣地說:“聽起來彷彿是我虧損了。”
走進主臥,餘修遠一眼就瞥見那倚坐在床頭的大熊,不消岑曼多說,他已經曉得答案。
她此際的小模樣敬愛萬分,餘修遠越看越是心潮起伏。他往那嬌唇啄了一下,很誠篤地承認:“好吧,是我見色起意,看到自投坎阱的小羔羊就想吞到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