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紅梅親身倒了一杯茶,說:“表弟,這是本年剛上市的雲南普洱茶,你嚐嚐。如果不好喝,姐再給你換一杯你喜好的鐵觀音。”
“是不是有啥功德兒,表姐?”
費紅梅微微一笑,撒嬌似地反問道:“冇有功德兒,姐就不能約你來喝一杯茶?”
想到這兒,高振原有點悔怨了,但已經承諾對方了,不去又不太好。
高振原悄悄抿了一口茶水,立馬感到嗓子裡滑溜溜的,很舒暢,便老誠懇實地說:“這茶挺好喝的,不消再換了。”
“電話裡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在這間素雅清幽彆是一番六合的包房裡,兩人邊喝茶邊聊了些家長裡短的閒話後,費紅梅話鋒一轉,說出了內心話。
見她如許問話,高振原微微一怔,心想,她探聽這事兒是啥意義呢?
“那好吧,我現在就來。”
莫非社會上的小地痞騷擾了茶館的買賣,要我這個當差人的表弟去鎮場子?
“小高,公安局新上任的董局長但是我多年的老朋友。”
話雖說的這麼標緻,但費紅梅內心卻禁不住狠狠地罵了一句。
不過,對滾滾塵凡裡的這份可貴的濃濃情麵,他還是很鎮靜地心領了。
“表姐,電話裡能不能說一下是啥功德兒?”
兩人說著話,來到了清算的乾清乾淨很清爽的包間裡。
時候長了,去見見麵也好,免得在背後胡嚼牙茬,說我不懂情麵油滑。
他借喝茶的機遇裡,想了想,實話實說:“還冇有找到。”
高振原走出縣公安局大門的時候,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
“不是親弟弟,是我表弟,在縣公安局上班。”
費紅梅嘻嘻一笑,連聲說:“你們當差人的都找不到,我一個平頭老百姓,那裡曉得呀?”
但是,也不解除有人在公開裡頂風作案的能夠性,特彆是那些十七八歲剛走向社會的不曉得天高地厚飯香屁臭的小地痞。
“哎吆吆,表弟呀,看你說的。”
如許做的目標,一來是陽光太熱了,二來是想躲開那些陸連續續放工的同事。
這個時候她給我打電話,真會選時候,也不曉得有啥事兒。
高振原昂首看了一眼西天明晃晃的太陽,心想,會有啥功德兒呢?
比來這幾年裡,固然警方對那些嚴峻影響社會安寧和百姓餬口的黑惡權勢窮追猛打,峻厲懲辦了很多屢教不改的首惡分子。
比來這幾天,遵循馬玉磊的擺設,他們二中隊的幾小我正在分頭尋覓吳發榮,隻是還冇有獲得一點可靠的動靜。
前次,為了不打草驚蛇,警方冇有抓捕吳發榮,而是暗中跟蹤他去了一趟黃河邊的龍王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