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彆心疼了,畢竟一輩子就這一次,滿月也是給蜜芽兒討個吉利,咱娘說了要辦,那就辦唄!”

童韻是迷惑四嫂的娘如何俄然跑到自家踩馬紮?

“童韻,來,把那紅糖水雞蛋喝了,多給我蜜芽兒產奶,把我蜜芽兒喂得胖胖的,饞死那蘇老婆子。”

這話剛說完,剛好三媳婦馮菊花出去了,當下一邊奉上來紅糖水雞蛋泡油炸撒子,一邊笑著說:“童韻,你可算是猜對了,當然不是我們出產大隊的,是紅旗出產大隊的。”

童韻一時有些不明白,四嫂的孃家娘和自家婆婆有甚麼乾係,不是一個出產大隊,如何就牽涉上了?

她一邊笑著,一邊伸開嘴兒,想喊一聲奶奶,但是她這小舌頭小喉嚨的,還底子不會發聲呢,乃至於收回來的都是咿呀呀呀的聲音。

蜜芽兒現在的身子軟嫩得很,舒暢地躺靠在顧老太懷裡,翹著小嘴兒笑,暴露粉嫩的小牙床,口中收回“唔唔唔”的聲音。

“哎呦,小傢夥這是拉了吧!”孫六媳婦湊過來,笑著這麼問。

紅糖雞蛋加油炸撒子啊,她之前也是吃過這個的,這個好吃得很,好吃得她每晚喝下後夜裡都會做好夢,但是自打牙狗斷了奶,就再也冇吃過了!現在看著童韻吃,她真是馳念這滋味啊,想得哈喇子一個勁兒往下掉,但是又不好讓人看到,隻能偷偷地咽!

誰曉得蘇老太一下子火了, 頓腳怒罵。

他說得也冇過分度,她如何就哭成如許了?

想到這裡,蜜芽兒滿足地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回味著方纔吃到的媽媽奶水滋味。

可剛好,小蜜芽兒看到奶奶出去了,曉得這位就是每天會過來看看她的奶奶,當下忙衝著奶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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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曉得這一錘打,倒是驚醒了方纔睡疇昔的牙狗兒,牙狗兒嚇得四肢驚跳,以後猛地展開驚駭的大眼睛,哇的一下子咧開嘴巴放聲大哭。

“我,我不活了!”蘇巧蘭內心彆提多難過了,紅糖雞蛋油炸撒子,她如何就冇這口福了呢?她家牙狗如何就這麼早地斷奶了呢?

內心想著,本身的命真好,投胎到如許人家,奶奶好生喜好本身的模樣,並冇有涓滴重男輕女。

她的熱水瓶裡當然是有熱水的,說冇水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至於花生渣餅,歸正不值錢,分了就分了,就當給蜜芽兒討個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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