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曉得蘇老太一下子火了,頓腳怒罵。

大兒媳婦頓時傻眼了, 這是哪跟哪?至於兒子,她不是生了嗎,生了一個兒子的啊!

三媳婦馮菊花是奇怪這如何和之前講的完整不一樣?

這麼想著的蘇巧蘭,剛好見到了三嫂馮菊花端著又一碗紅糖雞蛋向隔壁走疇昔了,隻看得她肝疼。

雖說她現在不餵奶了,但是這給她牙狗兒寶貝吃了多好,就算牙狗兒寶貝太小不能吃,那給豬毛吃不也挺好嗎?豬毛固然兩歲了能用飯了,可那如何也是個男孩子,男孩子不該該多吃點長身材嗎?如何全都便宜了阿誰瘦巴童韻?

童韻固然來大敗子出產大隊才幾年,但是她不信有人膽量這麼肥。

顧老太太嘲笑一聲:“這個惡妻,跑來我們家,用她那萬年不洗的腳丫子踩了咱家的馬紮。”

“啊?”

顧老太太更加抱緊了懷裡的小蜜芽兒,剛纔的諷刺頓時變成了滿臉慈愛:“幸虧我已經有了咱蜜芽兒,咱蜜芽兒一個頂十個。他們就算生三個三十個,加起來也冇有咱家蜜芽兒都雅。”

歸恰是我娘不輕易,我娘就是對的,我娘就不能受任何委曲。

內心想著,本身的命真好,投胎到如許人家,奶奶好生喜好本身的模樣,並冇有涓滴重男輕女。

“娘,你明天去拾雞蛋了嗎?咱家每天能拾兩個雞蛋, 如何明天雞窩裡甚麼都冇有啊?”大兒媳婦還是更體貼雞蛋。

這確切是有點過分了,打人不打臉,明曉得自家婆婆心結,如何能夠直接戳民氣窩子?

現在好了,曉得自家婆婆那是甚麼性子了吧?人家是底子不待見孫子的,隻要那孫女纔是人家的心肝寶貝。

蘇巧蘭正難受著,俄然聽到自家男人這一通說落,真是又憋屈又難受,再看看懷裡哭哭啼啼的牙狗兒,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她也和牙狗一樣大哭起來。

“這……”

蜜芽兒現在的身子軟嫩得很,舒暢地躺靠在顧老太懷裡,翹著小嘴兒笑,暴露粉嫩的小牙床,口中收回“唔唔唔”的聲音。

她必然得超越那遭瘟的顧老太!

“童韻,來,把那紅糖水雞蛋喝了,多給我蜜芽兒產奶,把我蜜芽兒喂得胖胖的,饞死那蘇老婆子。”

“娘, 這是如何了?”大兒子這麼問。

她當然曉得她親孃被嚇跑了。

誰曉得這一錘打,倒是驚醒了方纔睡疇昔的牙狗兒,牙狗兒嚇得四肢驚跳,以後猛地展開驚駭的大眼睛,哇的一下子咧開嘴巴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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