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他對我的信賴是有限度的。
“說不出,總感覺不大對勁兒。”我說。
“這丫頭和秋桐打仗比較密切,我看,必然是她發覺到了秋桐的甚麼隱蔽之事,想給秋桐幫手。”李順的聲音聽起來很陰沉。
李順撲滅一顆煙,邊抽邊說:“至於其他的事,目前你不要操心……另有,你家裡的父母,我前幾天又去看望了,統統安好,你不消擔憂,今後,我會經常去關照他們的。”
“馬草率虎,拚集。”我說。
“嗯……”
聽到李順的闡發,我的心不由猛跳幾下。
聽了老秦的話,我的內心不由也有些不安。
“如何不普通?”老秦說。
“你們這個個人,你不要把它當作一個企業來看,固然是奇蹟單位企業化辦理,但是,運作形式卻美滿是宦海的,個人是市委直屬,個人的乾部都是市委構造部辦理的。”李順又說。
“寧州警方那邊,甚麼環境?”
我和老秦坐在車上等他。
我還是不說話。
“老爺子常常把宦海上的人事調劑成為搓麻將,這些體製內的人,實在既是搓麻將的人,又是被搓的麻將,因為你在搓你的下級,你的下級也在搓你。而麻將呢,又張張都是變幻莫測的……宦海如此,黑道實在也是這個事理,你們是被我搓的麻將,我他媽又是被人家搓的麻將……搓來搓去,不曉得最後到底誰被搓死。”
我扭頭,目光穿過幼兒園大門,看到李順正在院子裡抱著小雪笑著,彷彿在和小雪說著甚麼,顯得非常隔心。
李順的話聽起來彷彿很有些事理。
“寧州的賭場還冇開?”我問老秦。
“我看,這倒也不是好事,這丫頭腦筋簡樸,人長得又不錯,還是億萬身家,比起你之前的女朋友強多了。何況,你現在又是自在身,我看你無妨――”李順說到這裡,轉頭看著我:“我看你無妨將計就計從了她算了。”
這時,李順返來上了車,對老秦說:“先把易克送歸去。”
把我送歸去後李順要和老秦去乾嗎,他冇說。
“你說的隱蔽之事,是指……”我又問。
聽了李順的話,我不由深思起來。
“你感覺普通嗎?”
“段祥龍還是冇甚麼動靜?”
“此事,必大有蹊蹺。”李順深思著,陰冷的目光看著車火線。
“你的下家就是你的下級,你必須對他握得住,給他點小長處,又不能讓他翹尾巴,該看緊的時候要看緊點,儘量限定他,節製他,到處留一手,關頭的張子果斷不能放給他,叫他和不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