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跟從李順,我的人生,我的精神,我的靈魂,將要出錯到那邊。
海峰忙伸手將我的菸頭拿出,放進菸灰缸,然後沉默地看著我,一支接一支地抽菸。
我的身材一顫,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海峰。
“嗯,這個,冇乾嗎。”我有些語無倫次:“冇乾嗎。”
我腦筋昏沉沉的,二話不說,站起來,走到李順中間坐下,伸手就摸過吸管……
另一個穿超短裙的蜜斯這時坐到我中間,飽滿的身材在我身上蹭著,又將我的手拿起放到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著……
“真的冇乾嗎,就是……就是在一起說說話,談天。”我說。
有些傷痕,劃在手上,癒合後就成了舊事。有些傷痕,劃在心上,哪怕劃得很輕,也會留駐於心。有些人,近在天涯,倒是平生無緣。有些遺憾,必定了要揹負一輩子。
我木木地坐在那邊,菸頭燒到了手指,收回一陣燒烤皮膚的味道,我都冇有發覺。
這一刻,我俄然猛地警省,我這是在乾甚麼?我這是要他媽的吸毒?
“哦……媽,甚麼事,你說!”我邊說邊衝李順打了個出去接電話的手勢,李順笑著點點頭,我因而忙開門出去,到了走廊裡。
借酒澆愁愁更愁,冇有醉,卻越喝內心越愁悶。
之前我因為企業停業和冬兒拜彆心灰意冷,自暴自棄,自虐自傷,那是一種出錯,以後,我跟從黑社會,打打殺殺,舞槍弄棒,那是一種出錯,現在,我借酒澆愁,頓時就要涉毒,這又是一種出錯,並且還是深深的出錯。
李順要了兩個坐檯蜜斯,分給我一個,我冇有回絕,和坐檯蜜斯相依相偎著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