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白老闆,你想如何樣?”
“兔崽子,我叫你躲,我抽死你――”白老三接著又掄起手臂打過來。
我忙點頭道歉:“對不起,我走錯門了。”
“阿來,你乾甚麼吃的,給我按住他的胳膊――”白老三叫起來。
我操,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明天推不動了。
“如何?給你臉不要臉?”白老三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但是口氣在變硬。
我悄悄推開門,內裡燈光有些暗淡。
我嘲笑一聲:“白老闆,好大的口氣,我現在曉得甚麼叫井底之蛙了……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看你剛纔這話應當改一下:凡是跟著你乾的人,終究都冇有好了局,不管他是狗還是狼,不管他是人還是牲口。”
我的腦袋和手不能動,不代表腳不能動,阿來的固然扼住我的脖子和胳膊,槍固然指著我的後頸,但是我曉得冇有白老三的號令,他是不會等閒開槍的。
我握住門把手,內裡彷彿很靜,冇有音樂聲。
白老三吼怒一聲,俄然從沙發前麵摸出一根鐵棍,當頭就衝我狠狠砸來――
此人寡言少語,臉上彷彿永久都是一副毫無神采的模樣,固然他受白老三的號令和我交過好幾次手,但是對我本人彷彿冇有甚麼特彆的歹意和敵意。固然和我比武幾次兩邊冇有分出相互,但是我彷彿感覺他每次都冇有效儘力,彷彿留了不止一手。
我的眼睛隨即適應了室內的暗淡光芒,看到劈麵的大沙發上坐著一圈人,在正中間坐著的,是白老三,身邊擁著兩個年青女子,再兩側,是四大金剛保鑣等人,側眼一看,拿槍指著我的是阿來。
“上酒上茶上煙上生果。”白老三叮嚀。
我俄然認識到,本身在這裡來回浪蕩,必然已經被監控室裡的人看到了,包含我剛纔給小夥子辦事員錢的那一幕。
我推開第一個包間的門,內裡歡聲笑語,一個女孩正在唱歌,彆的七八個年青人正在舉杯喝酒,邊說著甚麼慶祝升遷之類的話,看到我出去,一起看著我,一個小夥子說:“咦,叨教你找誰啊?”
接著我推開第二個包間的門,內裡是一對情侶,正坐在一起唱著甜美蜜,我二話不說,直接就關上門,乃至他們都冇有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