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開車分開了福利院。
“有一會兒！”我說。
我又點點頭：“感謝孫總對我的體貼。”
孫東凱把金條放在手裡掂了掂，彷彿是要試出它的重量，然後看著我：“小易，你看這是甚麼？”
“這是誰的？”孫東凱說。
我不想和冬兒辯論，說：“這是海珠的旅遊公司。”
從孫東凱粉飾不住的高興和對勁神采裡，我彷彿模糊感受出了甚麼，或許，此次，他真的要勝利了。
邊說，孫東凱邊笑嘻嘻地將我的手合攏。
“你的！”
“你在聘請我？”冬兒說。
我扶起老爺子，讓他坐到我的車上，然後一溜煙開車到了民政部分屬的福利院，想讓他們收留老爺爺，但是人家不收。
我剛要說些客氣話，孫東凱說：“住嘴，不要和我客氣，我不喜好虛情冒充的客氣……小易，記著，今後冇錢就和我說，不要死要麵子活享福。”
“但是，它現在――”孫東凱拉過我的一隻手，把金條往我手裡一放：“它不是我的，是你的了。”
孫東凱笑了：“哈哈，小易，我又冇說是你，你這麼嚴峻乾嗎？”
我不曉得冬兒是何時來的，也不曉得她這個模樣看了多久，更不曉得她來這裡的目標是甚麼？
我放慢腳步，看著冬兒那曾經非常熟諳現在卻非常陌生的背影，緩緩走到她身後。
冬兒走到小親茹身邊，低頭看了小親茹半晌，臉上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鼻子裡悄悄哼笑了一聲。
然後，我奉告老爺爺既然二子不孝敬，就不要回家了，就在這裡保養天年吧！
這不是我前次給他金條的流浪漢老爺爺嗎，他如何還在這裡？莫非我前次給他的金條冇有竄改他的運氣？
孫東凱這話彷彿是在向我表白，這事即便是我乾的，但是他也會庇護我。
冬兒彷彿冇有發覺到走到她身後，還是專注地看著旅遊公司的門牌，門牌上就那麼幾個字，她彷彿看不透，看不敷，看不明白。
說內心話，我很憐憫董事長，我很想幫忙他，但是，如果他經濟上冇有題目，誰也扳不倒他，他也不消擔憂，更不需求我的幫忙，如果他真的有經濟題目，憑我這點鳥本領，是絕對幫忙不了他的，彆說他，就是秋桐，如果她有經濟題目，我也無計可施。董事長要真是栽倒在錢上，那隻能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孫東凱冇有說話，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不錯嘛，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嘛。”冬兒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