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
“為甚麼要如許呢?”我說。
當然,現在,我得空去持續沉思,我要去獨闖無人島,我要找到能救出秋桐的證據,現在,秋桐正在內裡受著煎熬。一想到這裡,我的內心就冇法忍耐,再大的磨難,再痛的折磨,我情願代替秋桐去接受,我不肯意讓秋桐受任何必痛和委曲。
冇想到四哥還曉得這些。
“現在是權大於法的期間,零供詞告狀的事情不是冇有,莫須有的罪名也不鮮見,他們如果想讒諂人,欲加上罪,何患冇有,我以為事情不會那麼簡樸,比及入夜,說不定他們會找到讒諂秋桐更加有力無益的東西,那事情會更加糟糕。”
我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誰?”我說。
“來,下車,跟我走!”四哥停下車,我跟著四哥進了石頭屋子……
“是的,現在就去,一刻也不能擔擱!”我判定地說。
我開車直奔嫡親地下廣場,在那邊等了一會兒,四哥的車子開了過來,將車子挺好,直接上了我的車。
“那就不消多說了,是兄弟就要存亡共擔!”四哥說。
我和四哥走到海邊,海邊停著一艘小木船,我們上船,四哥開端搖櫓,劃子駛入大海。
四哥遞給我一根木棍和一個網子,另有一個帆布口袋,說:“我們現在是蛇夫,我們要到無人島上去捉蛇……路上,我再奉告你去到後如何做。”
“皇者昨晚半夜到了你這裡,一向就冇走!”四哥上車第一句話就說。
四哥說:“不要再說這個了,我已經決定了,你是個重義氣的人,我假定看著你去冒險不管,我們也就不是兄弟了……不過,我想,既然我們白日去,那麼,就不能硬拚,要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