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一陣震顫,感到很哀痛和苦楚。
我在陽台上聽得內心一時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甚麼滋味,大腦有些發懵,好一個冬兒,竟然給我冠以心狠手辣的帽子,還加上了斷念塌地的描述詞,夠狠的,夠絕情的,對白老三夠斷念塌地的。
“哦……說說看!”白老三饒有興趣地看著冬兒。
大虎這麼一說,四大金剛麵麵相窺,神采有些不天然,他們彷彿認識到大虎暗指他們,將鋒芒指向了他們。
“不敢和白老闆講前提,隻求白老闆能開恩放我們弟兄們一馬。”大虎低三下四地說。
“嗯……”白老三笑著點點頭:“對,多去幾小我……如果碰到易克抵擋,冬兒,你說,該咋辦呢?”
“此話如何講?”白老三翻了翻眼皮。
“好,冬兒闡發地好,說的在理:“白老三對勁地點點頭:“我看就照冬兒的定見去辦,這就安排人去棒棰島賓館暗查一遍。”
“唔……嘴巴倒是挺甜的。”白老三說:“你們五隻虎到底部下犯了多少命案,到底做了多少掉腦袋耳朵事情,我想你們是內心稀有的,要不是我收留你們,庇護著你們,恐怕你們的腦袋早就不曉得掉多少回了……
“矇騙?曲解?”白老三看了冬兒一眼,接著看著四虎:“我靠,媽的,我看你這話是在教唆誹謗啊,老子現在最信賴的就是我的財務,你說矇騙和曲解,就即是說財務在對我不忠,就即是在嫁禍我的財務職員,是不是?狗日的,我看你是一條死路到頭不返來了。”
“既然我們目前的事情重點是刺探李順的下落,那麼,無妨對大虎的話寧肯托其有,派人暗中去棒棰島賓館調查一下,查訪一下,說不定,還真的能找到他的下落呢。”冬兒持續說:“如果真的找不到,再做其他籌算也冇甚麼喪失啊。”
張小天來了個和稀泥,模棱兩可。
“真的啊,白老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可不要受了彆人的矇騙啊……或許,這此中有甚麼曲解。”大虎倉猝說。
“哈哈,真是欲蓋彌彰啊……”四大金剛和張小天都跟著白老三笑起來,唯獨冬兒冇有笑,還是麵無神采,摸起麵前茶幾上的一盒煙,抽出一顆,點著,漸漸吸了幾口。
“好,那是真好,比親爹孃對我們還好。”大虎說:“白老闆,在我們兄弟五個內心,您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爹親孃親不如白老闆親。”
“不,不,不,白老闆,彆,彆,彆。”大虎明顯聽出了白老三的畫外音,忙說:“那就不提錢的事情了,我今晚求見白老闆,是有首要的事情要向您彙報,是關於李順下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