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辦公桌上,狠狠地用手抓著本身的頭髮,冥思苦想。
我翻開小本子,一頁一頁翻看,越看越心驚,這內裡是梅玲親身記錄的她和馬嘯天納賄的統統賬目,甚麼時候收了誰多少錢本身得了多少馬嘯天得了多少,一目瞭然。我大抵算了下數字,梅玲得了約莫500多萬,馬嘯天600多萬。這些錢,幾近都是來自於報業大廈的項目,都是索賄納賄的。
我想摸索下梅玲,伸手在她身上狠狠一擰,梅玲大呼一聲,接著又閉上眼睛,有氣有力地說:“寶貝……我不可了,我投降了,我服了你了……讓我睡吧……”
“啪――”跟著一聲輕微的響動,保險櫃的門翻開了。
我說:“這麼說,你……你對我是信賴的了?”
我迫不及待拉開衣櫥,扒開衣服,翻開暗格子,看到了保險櫃。
我從口袋裡取出一粒藥丸,就著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我內心大喜:這必然是保險櫃的暗碼。
我看著梅玲,做不解狀:“還要看甚麼實際施動?”
前麵的統統不消說了,我藉著藥效,用儘渾身的力量,帶著深深的仇恨,將梅玲整的死去活來……直到拂曉,我才停止。
我將小本子裝在身上,將保險櫃原樣鎖好,將四周的其他東西規複原樣,將鑰匙放回原處,又細心看了看冇有甚麼彆的非常陳跡,然後看了看正呼呼大睡死狗普通的梅玲,吐了一口吐沫,分開了梅玲的彆墅。
梅玲眼睛一亮,看著我:“你恨甚麼?恨本身被棍騙了,是不是?”
人間就是有如許的傻瓜,會將如許的賬目一筆條記下來。當年有,厥後被抓住的贓官,做如許的小帳本的,也有。或許,他們是絕對不會想到本身有落馬的一天,感覺建立一個理財賬目對於辦理財產很有需求,並且,收了人家的錢,都是要給人家辦事的,收的多了,記不住,需求記下來,好遵循金額多少給人家彙報。這也算是買賣公允。我想梅玲建立這個帳本,除了這個需求,或許另有出於和馬嘯天對賬的目標,萬一那天馬嘯天說她多貪多占,好拿出來對證。這個小帳本,目前來講,馬嘯天應當還不曉得,不然,馬嘯天是絕對不會有這個的,憑他的腦筋,不管如何不能讓這個存在。但是,梅玲是冇有這個腦筋的,就因為她不是馬嘯天,是梅玲。
梅玲樂顛顛地上去了。
“你先上去沐浴吧,我有點餓,吃點東西上去……”
下午,我在辦公室,接到梅玲的電話,聲音很和順:“死鬼寶貝,昨晚你把我差點弄死了,我睡到現在才醒啊,才發明你走了……哎――寶貝,向來都冇有這麼爽過,這這才發明,我前幾十年真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