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週末,峰哥幾點會到呢?見不到峰哥的日子,好想好想,每次見到峰哥,都像在過節,見到峰哥的時候,好高興好高興呢……”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男人。”晴兒又說。
我像之前那樣,順手拿起晴兒的日記本翻開,扉頁上幾個大字:晴兒新年新人新日記。
我翻開第一頁,恰是除夕那天的。
“昨晚峰哥摟著我睡的,我枕著峰哥的胳膊睡了一夜,也不曉得他的胳膊有冇有麻痹,依偎在峰哥的懷裡,好暖和,好有安然感啊,真想就這麼一向偎依下去……”
我的心充滿了無言的痛。
我的內心一陣酸楚。
“峰哥,你今晚為甚麼不對柳月下個稱呼?”晴兒不睬睬我的話,將腦袋縮在被子下,隻暴露兩隻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剛強地又反覆了一遍。
那一晚,大師在友愛調和的氛圍中度過。
好一會,晴兒才和我分開,看著我:“親哥哥,我要你摟著我睡……”
“不為甚麼,冇有啟事冇有來由!”我說。
我曉得峰哥的脾氣脾氣,他既然承諾了我不分開我,那就絕對不會再走的,但是,他的人在我這裡,心卻跟著紙飛機在飄零……我沉著下來,思慮了半天,決定將紙飛機收藏起來,因為,峰哥寫得實在太好了,我如果她,讀了這筆墨,必然會打動地抽泣的,但是,我不曉得她會不會像我如許抽泣……
“誰也不能把你奪走!”
“好了,喝多了,睡吧。”我坐在床沿,拍拍晴兒的麵龐:“我看會書再睡。”
我淺笑了一下:“這會我不困,我想看會書,你先睡,我看著你睡,乖啊……”
我決定不在峰哥麵前提這個事,我要把這個事情永久埋藏在我的內心。哭完以後,我又幾次不斷看峰哥的話,我瞥見,峰哥在紙飛機裡說了,她隻是他曾經的最親的人,那麼,現在,峰哥最親的人就是我了;峰哥還說了,她們正越走越遠……
越往下看,我的心就越沉,壓力感就越大,任務感就越重,老感覺內心堵得慌。
柳月放下酒杯,冇有坐,衝大師淺笑著點了下頭:“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嗯……我曉得。”我的眼睛還是看著書籍,一個字都冇看出來。
我和晴兒從高中時就記日記,大學期間,一向冇有竄改這個風俗,當時,我們相互之間冇有甚麼奧妙,常常主動相互互換看日記。
我放下書籍,看著晴兒:“如何?你還冇睡著?酒精刺激大腦,鎮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