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管劉飛下派的任務時老是很痛快,涓滴不講價、不抱怨,毫無牢騷,任勞任怨。
“何來費事之談,求之不得,”宋明正持續笑著:“甚麼時候來,提早給我聯絡,我派車去接你……”
寫脫稿子,交到總編室,常常已經是早晨8、9點鐘。
劉飛想操縱集會訊息對我實施圍殲,讓我寫不成真正有代價的訊息稿,那我就來個反圍殲,從外線跳到外線去作戰。
我確信兩點:第一,他比我官大,現在在宦海我不是他敵手;第二,在搏擊場,他不是我敵手,我輕而易舉就能打倒他。
宋明反比我強,他固然被丟棄,但是柳月並不是因為有了第三者分開他的,並且,他另有孩子在一起,我呢,是柳月有了彆的男人不要我的,我甚麼都冇有,屬於被掃地出門。
楊哥不緊不慢地一句話,一下子就把我的滿腔肝火給支解了,我頓時泄氣,驀地認識到現在我麵對的是江海市委構造部的二號人物,實權派高官,萬人敬佩的大官,我如何能夠和他對抗乃至利用武力呢?如果那樣做了,我無異於自取滅亡。
有些日子冇有柳月的動靜了,一樣,也冇有晴兒的動靜。
我的內心又充滿了氣憤,看著楊哥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和仇恨。
我明白了,這纔是宋明正明天叫我的真正啟事,他想曉得柳月的近況。
一想到這裡,我內心傷酸的,楊哥終究如願以償了,柳月終究投入了他的度量,他這好久的儘力和心機冇有白搭。
他是如願了,我呢?我成了孤家寡人了。
楊哥卻冇有看我的眼睛,自顧看著窗外,俄然重重地歎了口氣:“柳月在西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