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崗再失業的速率可不慢。”秋桐抿嘴一笑。
四哥此時有了一個標緻的女朋友,女友看出了四哥一幫的本質,三番五次奉勸四哥分開白老三一夥,但是當時的四哥彷彿中了毒癮,始終不能下定決計重新做人。
出門時,四哥送我到門口,抬起手臂拍了拍我的肩膀,這一拍,我感到了他的內力……
“我對白老三的脾氣是體味的,我曉得他是不會放過我的。”四哥說:“以是,我纔來到這裡。”
李順的聲音聽起來很得意,洋洋對勁。
跟著這幫人黑權勢的生長,白老三貪婪狠辣的賦性逐步透露,部下集合了一幫乾將,對外擴大地盤,對內不顧把兄弟情義背信棄義爭奪好處,乾得那些活動越來越引發四哥的惡感。
四哥現在臉上的神采極度痛苦:“厥後,我終究曉得,人生的每一步都是那麼首要,一步走錯,步步走錯,年青時犯的罪孽,要用一輩子來賠償……我這輩子,算是完了,我的人生,毀在我本技藝裡,我隻能這麼人不人鬼不鬼地過下去了,走完這平生的路,就下天國去吧。”
四哥渾身一顫,兩眼瞪著我:“你……你說甚麼?”
“李老闆在寧州生長地還好吧?”我說。
四哥的手一抖,菸灰落在桌麵上。四哥看著我,點了點頭:“是,你如何曉得?”
“他媽的,我都快成寧州公安體係的構造部長了……至於黑道,我們在這裡的權勢冇有誰敢對抗,都主動上門來聯絡拜帖子求我罩著。我們的百家樂和酒吧生長地如日中天啊,另有當鋪也開張了……
本地警方隨即展開了大追捕。四哥曉得本身如果被抓住,已經被白老三用款項打通的警方是不會信賴本身的話的,說不定本身會在監獄裡死個不明不白。
“說說你本身,說說你和白老三的乾係!”我說。
“小子,可貴你還記得我,記得給我打個電話,不輕易啊!”電話裡傳來李順的聲音。
四哥彷彿唯恐被人聽到,不由自主看了下窗外,接著看著我:“兄弟,你……你在叫誰?”
“說甚麼?”四哥問我。
四哥仍舊不作聲,彷彿墮入了思考。
“你有甚麼籌算?”我問四哥。
這9小我每人胳膊上都紋著一條龍,為喝了血酒的結拜兄弟,帶領社會上的一批無業小地痞,乾著爭工地、索債、收取庇護費的產業,在本地可謂臭名遠揚。
直到有一天,四哥俄然撞見白老三和他的弟弟白老五在一個旅店房間裡正欲對其女友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