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方愛國使了個眼色,方愛國將禿頂一把提起,讓他坐到我側麵的沙發上,然後我撲滅一支菸塞到他嘴裡,接著取出一個微型灌音機放在他麵前,按下灌音鍵……
“讓我們儘管說這些就行,其他的就不要過問了,事成以後,給我們每人5萬的報酬,先付了10萬……我問星海甚麼人讓乾的,那道上的朋友說是他也是受人之托讓我們這麼做的,傳聞星海那人權勢很大,讓我們不要問那麼多,問多了對我們冇有好處……
“哎喲――啊――”跟著一陣嚎叫慘叫,房間裡的四個男人被我們的快速反擊直接就打懵了,很快就被禮服,壓在地板上。
禿頂狠狠吸了兩口煙,看也不敢看我,接著就哆顫抖嗦提及來:“前些日子,有個普蘭店道上的朋友找到我,說要我帶著我的人去星海辦點事,說在春季大旅店給我們開好了房間,讓我和我的兄弟們冇事就住在那邊,冇事就打牌滑冰。
此時我感覺本身的心腸冷如鐵石,感覺本身很殘暴。
“誰是大哥?”我撲滅一支菸,漸漸吸了一口。
“嗚――”又是一聲悶聲慘叫,禿頂的腦袋立即就開了花,接著就暈了疇昔,方愛國一放手,他死狗普通倒在地上。
方愛國他們把此中一小我的上衣扒下,撕成布條,簡樸給他們包紮了一下大腿的傷口。然後,方愛國取出禿頂嘴裡的布團,解開捆他的腰帶,卡住他的脖子,將他一把提起,然後照腿彎就是一腳,禿頂恰好就隔著茶幾跪在我麵前。然火線愛國站在他身後,一隻手緊緊卡住他的脖子。
一個妖豔的年青女人麵龐失容,趁亂想往外跑,被楊新華一把抓住頭髮,硬生生拉了返來,毫不客氣一腳揣在地板上,腦袋碰到了床幫,直接就暈了疇昔,半天冇有轉動。
楊新華把那女人也捆了起來,嘴巴裡塞了毛巾,扔到床上。
“我們不奇怪你的臭錢,那些錢,就算是醫藥費了,留著去病院包紮傷口接耳朵去吧……我們老邁的話,給我好好記著了……不然,老子隨時都能來普蘭店滅了你們這幫雜碎!”方愛國狠狠地說。
但我曉得,對於如許的地痞,如果我明天不狠,底子就不成能快速問出事情的本相,時候貴重,我拖不起,海珠和張小天還在內裡享福呢,說不定甚麼時候他們就要被刑訊逼供。
我冇有說話,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後將酒瓶放在茶幾上,看著他,內心湧起一股不成停止的肝火,一時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