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續抽菸,內心實在還是有些嚴峻,思忖著對於他的思路。
我嗬嗬笑了:“你說呢?你猜猜……猜中了有獎!”
我翻了下眼皮,冇有說話,持續抽菸。
“憑甚麼?你說呢?”我持續淺笑著看著伍德:“伍老闆,你說我憑甚麼呢?”
“我如果因為此事出來了,那麼,我想,我這小我膽量很小,進結局子裡,不消動用刑具我就會一五一十把我看到聽到做的都說出來的,我想啊,內裡必然會有人比我還嚴峻還焦急還驚駭。”
我的內心不由一緊一縮。
伍德說:“既然你如此以為,那麼,你以為我還會為你剛纔說的事情保密嗎?”
但我還是決定要在伍德麵前用這個來摸索一下他,即便他不是直接的毒販,起碼也和毒販是朋友,是朋友就有勾搭,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伍德嚴峻一下子。即便冇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他販毒,但一旦沾上這事,也會對他在社會上紅頂子販子的名聲構成侵害,這是他毫不肯意看到的。
我說:“是啊,你甚麼都不消怕,倒是我很怕,我驚駭死你了。”
我說:“不敢……實在呢,是你先威脅我的……我們相互相互……”
伍德說:“奉告我,你都曉得了些甚麼,他都奉告了你甚麼?”
“你憑甚麼這麼以為?”伍德說。
伍德的神采陰沉起來,兩眼死死盯住我,半天冇說話。
“我冇那資格,那誰有資格呢?”伍德說。
我說:“聰明,答對了……我是個生來就坐不住的人,我如何會這麼久一向在家裡呆著呢。”
我說:“就因為我們倆牢不成破的友情!”
我本來想藉助此事獲得對伍德心機上的上風,但彷彿冇有達到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