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見我承諾了都鬆了一口氣。
我拿過一張白紙,取出七綵線和瑪瑙原石遵循草圖擺出模型,“這是……騰蛇,登天梯,玄武陣……天書檯……這應當有個浮雲鼎,如果這邊……”我自言自語著,草圖在我內心變成了實在的地形。
明朝的時候,曾玄後代曾儀被選入欽天監,與另一名北方玄學大師裘業倫瞭解,相互參議交換相見恨晚,差點拈香叩首拜了把子。裘氏是茅山傳人,兼學上清,因為當時龍虎山早已一統三山符籙,哥倆乾脆認了師兄弟,人稱南曾北裘。至於方外淩嘛,當然是跟我們曾家的老祖奶奶淩燕波有關了。
我把東西清算到一個雙肩背裡放好,出門打車直奔他家。
夏紅正忙著,“我表哥明天中午出來玩了會。”
回到店裡我跟夏紅交代了一下,就說去北京走親戚,店裡的事情就拜托給她了。這女孩品德好,我還是挺信得過的。
馬道爺精通陰陽破局之術,七年間將畢生所學傳與曾玄和淩燕波。學成以後二人結伴下山行走天下,厥後結成伉儷。在誕下獨子曾孝維以後,淩燕波決然拜彆,遁入方外,一心修道去了。曾玄改名曾研之,帶著兒子到浙江杭州定居,成了江浙一帶極馳名譽的風水大師。
我接過黎爽遞過來的房卡,“那就如許,我去歇息了。”
“北京這邊首要的都看看就行了。”
我忙給老驢打電話,連打幾個都不接,最後一次才通,“有事麼曾爺?”他剛睡醒似的。
“這是小於,我網友,哎我說曾爺,你先出去待會,讓人穿上衣服呀!”老驢叼著煙,說話含混不清。
“曾先生真太感謝了,那您甚麼時候能解纜去北京?”黎爽聲音顫抖。
內心建模完成以後,我細心打量著七綵線和瑪瑙原石,現在它們構成了一幅隻要我看得懂的圖,“可惜,還差了一點點,不然這就是……青龍報天?”我一下子精力了。
翻開窗戶吹著夜風,看著燈火光輝的北京夜景,不由想起了七爺。四九城,龍蛇地呀,七爺老是在吐出的煙霧中眯著眼睛回味這裡的苦辣酸甜。我不抽菸,我隻能眯著眼,不曉得是期盼還是回味。
“你個渣滓,你關機了我如何告訴你?我那獅子在哪?”我也不客氣。
“彆介呀”,他攔住我,“帶我去如何樣?我常聽我爹說老七爺疇昔那些事兒,做夢都想見見呢……哎對了,我前天那惡夢你猜是甚麼?”
我唐朝的老祖宗叫曾玄,少年時在龍虎山學道十五年,後奉師命去武當山紫霄宮參訪,拜武當隱士馬道爺為師(族譜上就是這麼寫的,隻曉得這位高人姓馬)。馬道爺另有一名女弟子叫淩燕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