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曉雅收起羅盤看看,一斧正東方,“朝那邊走,你在前麵,思思在中間,我在前麵。”
這段路看著短,早晨走起來相稱累。
我內心一熱,按住她後心悄悄揉了幾下,她長歎一口氣,“舒暢多了,感謝。”
“思思冇事!”
思思點點頭,“好!”
“你说是高個子,有多高?”我問。
我哭笑不得,“姐姐,彆逗了行麼?我和小雅最多算知己,你這是扯哪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走到營地門口。門口值班的工人是個年青小夥子,熟諳我,遠遠的衝我們打號召,“曾先生來啦!哎呦另有思思,這位美女是?”
我想了想,“批示部那一片都是彩鋼屋子,也能算鐵屋子。”
豪傑所見略同,我們當即向營地解纜。
我們趕到批示部,十幾間屋子都已經熄燈了。
這營地很大,轉一圈下來起碼需求一小時。我看看淩曉雅,“我們不能像無頭蒼蠅,得找個點!”
“思思身材比我們好”,我笑了笑。
淩曉雅察看半晌,“應當冇在那屋子上麵,魘靈鎮體向來不得入正位,應當是在兩邊某個屋子底下。”
“是不是不舒暢?”
“是魘靈!巫師魘靈!”我说。
淩曉雅低頭深思,“莫非是鬼傀?甚麼鬼傀能存在一千多年?”
思思惟了想,“我們三個,加起來,不如他高!”
“感謝!”
“那魘靈在四周,它正在浪蕩”,淩曉雅鑒戒的看著四周,“思思比較敏感,環境不對。這魘靈彷彿並不怕我們,奇特……”
這時思思晃了晃,我一把扶住她,“如何了?”
我把顛末報告一遍,“你感覺有能夠嗎?”
“薩滿教重祭奠,冇聽说過他們精通法術陣法”,淩曉雅走到我身邊,“我感覺這個天星獻祭陣,不像是純粹的陣,而是一個近似與祭壇的石頭陣列。”
“轉圈?如何個轉圈法?”淩曉雅問。
“在前麵,跳舞,轉圈”,思思指著前麵,“然後走了!”
她看看我,轉過身,“幫我一下。”
淩曉雅一皺眉,走到思思身後,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符,吹了一口氣。
我們靜下心神,調運內息,兩股內氣進入思思體內,在她體內融會以後漸漸分散,構成一個淡淡的光暈將我們庇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