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統統伏貼,兩天下來老驢阿呆都瘦了好幾圈,阿呆的身材更加顯得好了,隻是化了妝,不敢看臉。
“我姐姐要我陪她去上香,她說去問問法師小姨如何回事,我該如何辦?”
統統清算伏貼,我撥通了果果的電話,“敬愛的,你能翻牆麼?”
他倆早早的就醒了,在屋裡打撲克,我敲拍門,阿呆從速翻開門,我叮嚀他倆去沐浴,然後扮裝。
老驢點點頭,阿呆隻顧得跳舞了底子冇看我手裡的宣紙。
我長舒一口氣,幸虧阿呆反應快。真是天意,如果這女人不對峙留下,這事真不知該如何結束。
“冇題目!”
以後不消我批示,倆傢夥開端手舞足蹈,這一晚,跳了四次。天亮的時候,阿呆一屁股坐地上了,老驢也站不住了。
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他們既然做局害人,就應當受點經驗。
“我……”果果欲言又止,悄悄推開我,“你幾天冇吃東西了,快出去吃點。”
清算完了,我又跟果果發了一通簡訊,明天祁紅又失眠了,果果去公司走了一圈,發明文萱,楊雪都神采暗淡,馮愛國乾脆告假了。
我冇管他,翻個身持續熟睡。
老驢來拍門,“曾爺……”
“放心,咱也冇勁兒了,跳舞還真他媽累人!”
很快她答覆過來,“我小姨,明天折騰了一早晨,做惡夢。”
“五次?曾爺你是說讓我們跳一早晨不斷?”老驢問。
老驢無法的看看我,這時候阿呆嘿嘿一笑,“金火洞楓柳林,他不來,我就去找他……”
“快返來,翻牆出去,家裡有米有菜,給我們熬點粥,記著必須是素的,不要喊我們,早晨我們醒了再吃!”說完我不等她說話掛了電話,關了手機,回到屋子倒頭便睡。
我回到客堂,抱起地上癱軟的阿呆,把她抱回老驢屋裡,放到床上給他們蓋上被子。一陣頭暈,我也體力透支了。我強忍著出來把客堂清算潔淨,傢俱規複原位。
我想了想,回到屋裡,用羊毫寫了兩個大字,“跳舞”。
“如何啦?翻牆乾嗎?”果果問。
二人點頭,“明白!”
我回屋取出做好的兩碗符水,遞給他一晚,“喝了,喝完咱倆去破局!”
回身出來把字給他們看,老驢一看,從速表示我不曉得如何跳,我因而又加上兩個字,“瞎跳”。
老驢已經狼吞虎嚥的吃了三大碗粥,看我出來了從速表示我快來吃。果果的技術不錯,粥和菜的味道都不錯。我邊吃邊揣摩剛纔的夢,關頭就在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