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遐的手頓了一下，拿著毛巾分開了她的頭。
程娟轉頭朝程遐看去，後者對她點了點頭。
“不消。”程遐說。
梁平眉頭快速地一皺，他張嘴剛要說話，旅店套房的大門外就響起了拍門聲，程遐朝外望了一眼，安靜地說：“來了。”
薄熒冇有問為甚麼，她曉得這和阿誰與她相像的人脫不了乾係：“感謝程總。”她淡淡一笑。
在眾目睽睽下，他將連鎖藥店紅色塑料口袋裡的一疊藥盒拿了出來，遞給一旁愣住的程娟，對薄熒麵不改色地說道：“薄蜜斯，這是程總交代我買的藥，雨冷傷身，您要重視身材。”
“不是買的，這是程總本身的衣服。”餘善齊看了梁平一眼。
梁平乾咳一聲，冇頭冇腦地直接說道：“之前我就和你說過電影拍完了給你放假，現在《她不在這裡》提早達成，你也能夠度假去了，想好去那裡了嗎？”
“冇甚麼……隻是第一次有人給我擦頭，不太風俗。”薄熒平視的視野恰好落在程遐的小腹上，被雨水打濕的玄色襯衣緊貼在平坦的小腹上，模糊約約透出衣服下的肌肉線條。“你能夠借用這裡的浴室。”薄熒說。
房外響起了拍門聲，程遐看了她一眼，走疇昔翻開了門，梁平站在門外，目光先是瞟了一眼安坐在床尾的薄熒，然後才落回程遐身上：“程總，我們最好現在就去機場，不然天一亮，到時再想躲過狗仔和大眾就難了。”
“去日本、韓國？還是去歐洲？”梁平疏忽她的上一句話問道。
“你好，我是程總的助理，餘善齊。”門彆傳來一個安穩的男聲。
薄熒回過神來，抬起上眼皮。還是穿戴濕衣服的程遐低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