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脫手機想給賀祺打電話,卻從VIP通道看到了頎長卻不能算得上熟諳的身影,當祁明熠似笑非笑的臉清楚呈現在她麵前時,向晴陽倒抽口氣,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下,一向涼到了腳底。
“如何?這都不可?”他挖苦的勾唇,“前些天,是誰挖空心機爬上我的床的?”
“本想跟你去巴黎玩玩,不過在這裡也好,我也有熟人。”
買好飛機票到登機之前,她的整顆心都是提著的,比及飛機飛上雲層的時候,她才重重籲出口氣,總算是逃離了。
向晴陽和大多數靠近他的女人一樣,標緻,年青,五官足以冷傲視覺植物,不一樣的是,她的鎖骨。見過鎖骨標緻的女人一大把,可祁明熠向來冇見過這麼標緻的。一字鎖骨線條美好,鎖骨窩深淺適中,較著又不高聳,最要命的是,伴跟著她的扭動,一起一伏,這讓定力實足的祁明熠差點把持不住。
“你不是要去法國?”他麵帶諷刺,慢條斯理的扣釦子。
“你說的倒輕鬆,”祁明熠居高臨下的俯視,烏黑的眸子直抵她波瀾不驚的眼底,“敢動我的人,你是第一個。”
“隻要我情願,便能夠變成我的。”
祁明熠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收好她的證件,對著前座的司機低低叮嚀了句,“開車。”
“你有甚麼前提?”
“彆動。”她的身子不安扭動的刹時,那凸起的鎖骨深深刺激著祁明熠的眼球,吞嚥的行動伴跟著喉結一起滑動,深眸泛著傷害的光。
如果,賀祺在就好了。
“躺下,”他伸出纖長的手,指著不遠處的大床,“伸開你的腿,服侍得我高興了,就還給你。”
祁明熠的玩心很大,本來隻是跟她開個打趣,可一看到她這副傲岸的神采,他就不爽。女人在他眼裡,感化隻要一個,那就是乖乖躺下,把腿伸開。他大步上前,單手拽著向晴陽,想把她拽上床,卻不想她矯捷的側過身子,躲開了他的魔爪。
在空姐過來禁止之前,機長略帶抱愧的聲音從播送裡傳了過來,向晴陽聽到最後,才明白過來,氣候突變,飛機迫降在焦南市的機場。
“快還給我。”
解開三顆釦子,暴露緊繃健壯的胸膛,祁明熠慢悠悠拿出向晴陽的證件,對她晃了晃。公然,向晴陽就像是誌願中計的魚,不作任何思慮,抬腳進屋。
“是,少爺。”
“出甚麼事了?”
“祁明熠,把證件還給我。”她伸脫手,想要去搶,卻被祁明熠反手握住,向晴陽淒厲的喊叫,盜汗直流,明豔的五官刹時猙獰,那隻手,恰是被他扭斷了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