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哪了?”我小聲扣問倪天。
我轉頭望去,卻發明柱子站在那邊,用雙手捂住嘴巴一動不動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鐵頭。
“鍋兒裡最後一個,可惜是個悶騷型選手,一句話不說,還擺著一副臭臉,冇勁兒。”金不換撇撇嘴,看得出來他對這年青人的冷酷態度非常不滿。
而鐵頭呢?則做了一個極其奇特詭異的行動,他雙膝跪在地上,撅著屁股,雙手撐地,將一邊臉緊緊的貼在空中之上,那光溜溜的腦袋在陽光的暉映下反射著陣陣光芒,顯得有些刺目。。。。。。
金不換先是一愣,隨即一拍我的肩膀:“對啊,小子,能夠啊,智商夠用啊,金爺我如何就冇想到?那我們得給他起個代號,就叫李狗蛋如何?狗蛋小子?恩,金爺我非常歡心。”
“叫李。。。。。。李甚麼來著?李大寶?李狗蛋?天爺就順嘴提了一下,還真記不清了,跟這小子說話,也不理睬。”金不換聳聳肩,顯得有些不覺得然。
我轉過甚去才發明盧老道和李執天也都展開了眼睛,心中有些無語,轉而看向窗外,暗自苦笑,我究竟是跟瞭如何樣的一群人同業。
我頓時感受更加的反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走到湖邊坐下,看颳風景來,身後則傳來金不換哈哈哈的大笑聲。
“那他叫甚麼?”這青年人固然給人很傷害不易相處的感受,但同時也燃起了我的獵奇心。
盧老道不知何時又將那破蒲團掏了出來,雙腿盤坐其上,雙目緊閉,看似像是在打坐養神。彆說,這老道扮羽士還當真是有模有樣,光看形象,估計任誰都想不到這貨竟會是個盜墓妙手。
我也不再去管他,扭轉頭,望向那斑斕的湖泊與風中搖擺的古樹,任由這草原的清風輕撫我的臉,享用這安好的誇姣。
倪天挑選的宿營地是一處優美的湖泊邊,湖泊邊上則是一株矗立的參天古樹。朝陽暉映在湖水之上反射出刺目標光芒,輕風輕撫湖麵掀起陣陣波瀾,四周是一望無儘的綠色草原,雲朵在這無儘的綠色地平線之上也顯得極低,在湛藍的天空當中勾畫著各種斑斕的圖案,彷彿觸手可及。
倪天今後中一個紙殼箱子中摸出緊縮餅乾和火腿腸遞給我,我腦海中卻閃現出那裝著黑驢蹄子和黑狗血的紙殼箱,刹時冇了食慾,搖了點頭藉口臨時不餓,推委掉了。
汽車停穩,拉開車門,淩晨新奇的氛圍刹時湧入我的鼻腔,我不由的伸了個懶腰頓感舒爽非常。望著車前那清幽的美景,我才發明倪天本來也是個極有情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