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拖便是拖了一個月,直到三月初旬,陸辰兒又收到京中的一封來信,是陸老爺和程氏寫來的,並且程氏另有彆的一封信給李夫人。
陸辰兒聽了,沉吟好久。“你想個彆例,今後悄無聲氣地把藥給停了吧。”
陸辰兒這回完整沉默了下來,是她健忘了,本年是大比之年,客歲歇了大半年,本年……鄉試,三年前,他已落了一次榜……陸辰兒猶疑了一下。
外間傳來的聲響,她聽得清楚。
望著漸行漸遠的一行人,陸辰兒嗯了一聲,婆婆李夫人還特地叮囑她,讓她出門送送李皓白,隻是臨了,兩人一句話都冇有說。
“奴婢不明白女人到底有甚麼不放心,如果當初柳女人還在,而二爺對柳女人放不下心,女人冇法和二爺過好日子,奴婢也能瞭解,還會支撐女人,但現在這個假定不存在,二爺對女人的心機,奴婢在中間還能看清一二,起碼一向以來,二爺是一心想和女人好好過日子,二爺性子綿柔,這兩年多來,每次女人和二爺弄氣,哪一回不是二爺主動說幾句軟話和好的,除了老爺和夫人外,奴婢瞧著也隻要二爺能這般包涵女人了,乃至連表少爺也不能夠。”
“女人放心,一次都冇遺漏過,湯是福媽媽讓廚房熬的,每回都是奴婢和福媽媽一起端疇昔。瞧著金縷全數喝下,奴婢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