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又不是旬日,謙哥兒如何過來了?”陸辰兒記得本年開春,父親便把謙哥兒送去了軒轅書院。
身邊的桃夭興趣勃勃地纏著陸辰兒問道,因是在路上,方纔陸辰兒便冇有讓桃夭露麵了。讓他們倆熟諳,聽了桃夭這話,特彆是最後一句,陸辰兒不由點了一下桃夭的鼻梁,隻感覺哭笑不得,“你這腦瓜子整日裡想甚麼?”
“母親和姐姐彆在這站著,要說話也進屋說吧。”
好一會兒,陸辰兒安撫著程氏,才從程氏懷裡擺脫出來,昔日暗裡裡喜好躲在孃親懷裡是一回事,可如許大庭廣眾之下被程氏摟在懷裡又是彆的一回事,何況她都這麼大了。
上回她在京中住過一段時候,父親每日下衙都很及時,現在天她回京,父親是早曉得的,若不是真有緊急事,隻怕還會趁早返來。
冇了最後相見時的衝動,程氏拉著陸辰兒少不得問長問短,又問起客歲在鄉間的事,陸辰兒挑些無關緊急的,都一一說了,銅岮山劫匪的事,隻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這些實在不管是匡夫人的信,還是陸辰兒李皓白的信,乃至是程常棣,另有那位秦大人的信中,都曾說過。但現在,程氏聽著陸辰兒提及,卻像第一回聽到般,聽得細心,當然也問得細心,有些處所連陸辰兒要打草率眼,程氏並不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