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個月,陸辰兒又陪著程氏見了一名華夫人,是山陽縣令盧適的夫人,盧適是現任大理寺寺卿盧祥的族侄,聽程氏提及,來歲調至宣城做宣城知府。
和和樂樂地用了一頓午餐。鄭夫人告了辭,程氏傳聞鄭夫人也信佛,便約了日子一起去菩提寺燒香聽經。
如果冇有宿世的影象,陸辰兒天然會信孃親這話,但是因為宿世的影象,曉得父親生年有期,就冇法信賴這話。
隻是這回程氏的目光並冇有重新回到賬冊上,而是苦衷重重地望向陸辰兒,拉著她的手道:“丫頭,你是不是感覺你父親抱病了,隻是他怕我們擔憂,瞞著我們。”說完,又呢喃了一句,“我比來也常有如許的錯覺,偏你父親說是我想多了,還特地讓我去請了好幾位大夫過來,當著我的麵給他診脈,那些大夫都說你父切身材冇題目。”
“彆歸去,這個鄭夫人你也見見她。”程氏伸手拉住陸辰兒。
“宣城來信了,是房三奶奶寄過來的信的。”
“孃親,父親比來有冇有甚麼非常?”
程氏笑了笑,重新低下了頭,目光又望向了賬麵。
羅綺把扔在榻上的信給收了起來,難不成是這信裡提到了甚麼,獵奇心使然,瞧了一眼,不守是平常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