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後,程氏望了陸辰兒一眼,又望向大夫,慌亂道:“你再幫我好好瞧瞧姐兒,有冇有砸到關鍵。”
“還能有誰,這會子除了廖家的,不會有彆家了。”程氏望了柳氏和馮氏一眼,又道:“本日早上我讓人去了一趟承恩侯府,五公子的老婆,廖氏又回了寧國公府,寧國公府派人來談兩家和離的事。”
陸辰兒額角被砸誹謗後,血流不止,程氏在一旁瞧著內心焦急不已,也不假手丫頭婆子,坐在陸辰兒身側,拿動手帕緊緊按壓住額頭,“姐兒,你感覺如何樣,一會兒大夫就過來,你先忍一忍。”又叮嚀著秋影去拿了止血膏。
“孃親這會子纔不會和我活力呢。”陸辰兒特地伸手指了指紮著白布條的額頭,不過真的很痛,先前流眼淚可不是假的。
如果是親閨女,程氏這會子早就急上火了,但是那丫頭,程氏現在隻擔憂著這件事對陸家的影響,對老爺的影響。
待人走後,程氏抓動手中的茶碗就想砸掉了,不過想起先時砸中陸辰兒額角的事來,便又忍住了,玉翡在一旁瞧著清楚,心頭暗鬆了口氣,隻怕今後,再趕上甚麼大的事,夫人也不會砸東西了。
“我有甚麼不放心的。”程陳氏臉一紅,“這事傳了出來,我隻是擔憂姑太太和姑老爺扳連。”
隻是有些悔怨,那天早晨不該讓那丫頭逃出去,早曉得會成這個局麵,她哪怕招惹姐兒恨,也得把那丫頭送進水月庵,讓她剃頭做了姑子。
陸家不比尚家,桃夭不是親閨女。
程氏點頭,“還冇有,我也不好拿主張,原是昨日都說安妥了,當時廖家也有人在,不想過了一早晨,廖家變卦了,我隻能等老爺返來,再問老爺的意義,至於尚家那邊,今兒還冇動靜傳出。”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程氏瞧動手上的帕子都染紅了,忙地拋棄,又換了一條,隻是手纔剛分開,鮮血就汩汩往表麵,忙拉過玉翡遞上來的手帕,重新壓住,急得自責道:“都怪我,我不該胡亂扔東西的……”
柳氏和馮氏都很驚奇,望向程氏道:“另有這事,那*不離十,是他們家了。”不過,這件事上,最無辜的的確是廖家。
要不要追回,她也就不急。
龔夫人柳氏和高夫人馮氏在一旁忙勸住,“紫卿,你也彆焦急,這不過是那些嘴碎的在內裡亂嚼舌根頭罷了,至於她們說了甚麼底子不消理睬,等過些日子,再出個甚麼事,誰還記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