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兒嗯了一聲,緊跟在陸辰兒身後的雲錦,頓時眉頭皺緊了幾分。
琳姐兒哼了一聲,拉著陸辰兒走了出來,一邊地小聲低咕道:“可不能聽母親的,下回出門的時候,我必然給帶根鞭子出門,六哥哥送我的那根馬鞭可標緻了。”
“臨時不必了。”李璟悄悄拍了拍案幾上的黃冊子,又道:“下午的時候,你去一趟東市的那家仁方堂,讓他們查一下京中有多少家寺廟庵堂,每一家像這類記錄香火施主的冊子都抄一份給我,疇前是冇想到這一塊,現在我想從這上頭去查。”
“映棠是誰,我見過嗎?”琳姐兒獵奇地看了眼陸辰兒,又看了眼李璟。
李璟還是冇有抬對,聲音略微降落道:“雖不敢標上順國公府的名頭,但名字卻冇有題目,畢竟同名同姓是常有的事,至於丁叔那邊,上屯裡北街少說也有上百號人家,女眷又不常出門,丁叔又冇見過那女子,我那日也不過是恍惚感覺有些像,並不敢確認,找起來怕更是難上難,或許從寺院動手,比在北街蹲點,但願更大一點。”
陸辰兒看了來媽媽一眼,笑道:“放心,這事歸去後,我會和孃親說了。”
“也是了,淳姐兒現在都有五個月身孕了。”程氏擁戴一聲,又道:“你先出來吧,我等會兒上了香,就會去後院。今兒月朔,還是寺裡主持講經,少不得聽上半日工夫。”
“回夫人的話,我們夫人是前幾日聽辰姐兒提及,今兒夫人會在來寺裡上香,因此,早早地就趕了了過來。”
三人又說了幾句無關緊急的話,琳姐兒和陸辰兒便先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