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俞家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隻是他曉得,那段至暗時候,畢竟會煙消雲散,畢竟有一天,他能以安然的姿勢,放在俞兆依的眼皮子底下。
江桓像是早推測俞兆依的反應,推脫手機上的輿圖介麵,點頭指路,“那邊走。”
已經下午三點了。
頭一歪,看身邊撥弄電視機的男人,“有冇有感覺我很懶?”
出來旅遊觀光竟然還要嫌累!才走了一個旅遊景點就感覺累不堪言!
江桓一樣靠在沙發背上,頭朝她歪著,卻冇有俞兆依這類“累出天涯”的怠倦感,他眉頭略微緊了緊,接著說,“還用我感覺嗎?”
這下給了他有樣學樣的機遇,“對啊對啊。”
乃至俞兆依現在還感覺,她的骨頭已經散架了,再走一個景點就完整拚不完整了。
俞兆依等著下文,但冇有下文了。
江桓睡得很沉,已經好久好久,冇有如許的就寢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均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狠角色,還能擠出笑,互道一句,“味道不錯。”
飛機訂在早晨八點,從故宮出來,已經下午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