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向玉麵墨客微微躬身,麵無神采的來到孟軻身前,此中一個翻開他的木盒,取出一柄鋒利的小刀,悄悄拔一根頭髮試了試,頭髮已迎刃而斷,他對勁的笑笑,將小刀浸入木盒以內一瓶綠色的藥液中,半晌後他取了出來,一把扯破了項真的衣衫,暴露胸膛來。
玉麵墨客臉上的白肉抽搐了一下,冷森的道:“非常不幸,孟軻,阿誰時候大爺並冇有遇見你,遇見你之時倒是你麵前的這副狼狽像,你再狠,再馳名譽,卻在大爺的部下被揍得鼻青睞腫!”
孟軻半睜著眼,還是那麼淡淡閒閒的躺著,彷彿那柄小刀是割在彆人身上一樣,顯得如此安靜與寧靜,乃至連眼皮子也冇有撩一下。
喚做小六子的執刀人承諾一聲,乾脆拿起藥瓶,朝項真胸膛上傾瓶潑了下去,孟軻頓時感覺一陣火辣,酸癢的痛苦驀地加了十倍,這痛苦,一向鑽到骨頭裡去,用錐肉穿心這四個字,已經不能完整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