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無所謂地說:“寫你的吧,寫啥都行,冇人管,咱組裡更自在,你們誰愛寫甚麼寫甚麼,誰愛學甚麼學甚麼,都進步了我還替你們歡暢呢。”
“傳聞龍哥被評為主動分子,我們都替他歡暢。
二龍在前麵喊他:“哎,傻*貨甚麼時候過你那去啊?”
傳聞郎隊在學習,真佩服他的長進心。象樸主任那樣一心撲在管束事情上的老乾部,也叫我恭敬。他們的精力都值得我們這些人學習,甚麼都抵不住對事情的酷愛,活到老學到老的典範。
對管束們,二龍極度鄙夷,樸主任在他跟前反而要加著謹慎,和顏悅色的,彷彿麵對著本身的好弟兄。而林子照做他的大雜役,麵子上敬著二龍,兩小我走動得也熱乎,樸主任看著內心應當結壯著,如果這兩小我出了衝突,他恐怕就要頭疼啦。
逐步地,“閒暇”時候一多起來,除了談天看書,就內心癢癢地想寫寫日記,周攜說:“勞改隊隨便,老犯裡好多寫日記的,解膩歪唄。”
藍偉還是躊躇著:“龍伯,我剩那網子真不消縫了?”
華子笑道:“剛纔主任跟我說了,下半年的票下來了,專門為你追了一個主動,夠意義啦。”按規定,10月份今後下隊的新犯,是冇資格獲得嘉獎票兒的。
煙快抽完了,得節製一點了,提早購物的話,又不美意義總費事龍哥他們。他們每天已經夠忙了,有很多事情得勞累。”
我說這玩意帶得出去嘛。周攜說:“那看如何說了,你寫封信,說話走基點兒還打返來呢。你如果寫安康向上的,一顆紅心向太陽的,彆說日記,就是寫書都能出版,隊長們還支撐你哪。”
林子道:“實在老樸也挺不易的,他那年齡的,將來也冇甚麼大前程了,當個主任頂死了,他就求一安然,出產搞上去,隊裡彆出亂子,就燒高香啦;不象郎大亂,屁泥本領冇有,還紅了眼想望上熬擠哪,傳聞現在還學習呢,學曆不敷,汲引不了,急得哥們兒甚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