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得水的疥倒不較著,開端隻在手指縫裡起了幾個小水皰,也冇跟誰唸叨,本身坐那邊每天擠著玩,當個寵物養。冇想到這些寵物還真活了,冇一禮拜,就串得腳上腿上都是,坐那邊又是撓又是擠的,擠出膿水來冇地蹭,就順手抹褲衩背心上,弄得白背心星光光輝。金顏噁心腸說:“草.你馬你這是飯桶疥,傳人特快,離我遠點啊。”
大夥一笑,劉金鐘“噔”地給了他一個栗鑿,大臭把捂蛋子的手刷地挪上頭頂,渾厚地笑起來。
實在我的屁股也很不好受,感覺很普通嘛,一每天硬木版上坐著,能舒坦麼。
阿誰硫磺膏太短長了,頭一宿就把大臭的蛋子給燒掉一層皮,大臭忍不住用手去揭,頭紮在襠裡,謹慎翼翼地揭,呲牙咧嘴地揭出嫩肉來,疼得直吸寒氣。最後又抹了藥,內裡敷張手紙,寶貝似的護起來。金魚眼說大臭還來月經了耶,大臭說:“我蛋子都快爛掉了,你還找樂?”
海大爺也說:“說說就來勁了,這兩天我屁股蛋子也癢癢哦。”我們又笑起來,都有些不懷美意。海大爺伸手胡嚕著屁股,一臉摸索者的利誘:“不像疥。”
大臭痛苦地說:“就是癢,熬不住,都撓破了,用力撓它還舒暢點。”
對門有個傢夥被摻著去樓下醫務室了,返來跟豐子慘痛地一笑:“輸液了,快成疥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