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就是說變就變了,誰也治不住他。何況也冇人敢製止他,大師為了好過一點湊趣豐子還來不及,豐子平常號子裡來了新人,總要整一整才啃罷休,整人的體例千奇百怪,有的實在是噁心的不堪入目,可也向來冇人敢說甚麼。
我們想笑又不敢瞎笑,不曉得豐子下一步想咋措置。
豐富一邊緊說:“會、會。”一邊主動主動地貼牆邊蹶了起來,一看就曉得是個熟行。
豐富痛心疾首,衝豐子做著彷彿榜樣戲一樣的誇大手勢:“豐哥呀,你諒解我吧,我是真的崇拜你啊。”讓我們忍俊不由。
還是欽點的。
豐子笑眯眯看著有些犯暈的豐富說:“曉得我是誰麼?”
早晨睡覺的時候,因為氣候太熱,豐子和金魚眼都搬到地上躺了。我已經從牆根混到底鋪的中間,並且答應把頭伸到板外透氣,這是一其中等規格的報酬了。
我和邱立互換了一下眼神:真是禍不但行啊,這回豐富這個鳥屁是更當定了,
“夠風景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