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名死者是被匕首劃破了喉嚨,身上有被虐待的陳跡,手筋腳筋全都被挑斷,耳朵也被割掉,一個眼眶上麵有刀痕,應當是被人挖了眼睛。
我和小劉在黑石溝內裡安營,先度過一晚,明天再出來調查。蛇不吃腐食,老農說他看到的時候那些人已經死了,以是明天再疇昔也是一樣。
但是劉丹不是被鄭局長抓走了嗎,鄭局長又是盛安修建投資公司的背後財團中的一員,涉案金額足足有一千多萬,莫非王文安並不曉得?
不過我們還是謹慎,一旦被咬上一口,在這深山老林裡,就算冇有毒,也會晤臨傳染的風險。
暴露滴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聲音,林子內裡很沉寂,任何風吹草動都清楚可聞。我已經不曉得本身有多久冇有如許靜下來了,聽著蟲鳴鳥叫的聲音,聽著風吹過黑石溝的嗚嗚聲,另有草地中的沙沙聲。月光灑在空中上,渡上了一層銀芒,享用這可貴的半晌安好。
凶部動手很判定,四周並冇有發明掙紮和交兵的陳跡,應當是一擊致命。如許的槍法,即便是在刑警隊中也很難找出一人,我自以為槍法還不錯,但也不會每一槍都對準頭部,目標太小,不太好射中。
又或者說,劉丹並不在王文安的手中,王文安驚駭我因為劉丹的事情和他冒死,以是他也在尋覓?
老農說的冇錯,這裡確切是一個蛇窩,不過他們都忙於繁衍,對我和小劉兩個外來者並冇有太大的興趣。
我拿出之前買的雄黃粉灑在營地的四周,上彀調查後曉得這裡是蛇山,以是早就有了籌辦。
如果我猜得冇錯,這裡並不是真正的凶殺現場,真正的凶殺現場應當是在前麵,要比這裡殘暴的多。
後半夜小劉換了我,我也終究能夠拖著怠倦的身軀鑽到帳篷裡眯上一會兒,隻感覺過了一刹時,就被小劉喚醒。
已經到了這裡,底子不成能再轉頭,我和小劉拿出匕首,漸漸朝著山下走疇昔。約莫在七點多的時候,我們終究走到了黑石溝的核心,也明白的黑石溝名字的真正由來。
這裡是風口,風顛末黑石溝的時候,會收回嗚嗚的聲音,乍一聽如同鬼哭狼嚎之音。我和小劉冇有冒然出來,既然老農說這裡傷害,定不是危言聳聽,更何況另有一個埋冇在暗處的殺手,我們不得不謹慎行事。
我將屍身翻動了一下,一群蛆蟲從屍身的眼眶中掉出,一條手臂也差點斷裂,收回濃烈的惡臭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