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房門那邊俄然傳來“哐”的一聲,我敏捷轉頭,見到一個玻璃罐子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罐子中的嬰兒也隨之掉落出來。
這麼大的動靜,小劉早就聽到了,他留了一些人看門,帶著其他的刑警衝了上來,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我。
黌舍那邊目前有小劉在查,我籌辦回局裡,看觀點醫鑒定和技術科有冇有甚麼發明。從福爾馬林池子中撈出的機箱在我剛到病院的時候就被送到了技術科,硬盤被完整破壞,也不曉得能不能規複內裡的檔案。
冇過量久我獲得了小劉的動靜,他們在二樓的衛生間內裡發明窗戶上的防盜雕欄被鋸斷,監控線也被粉碎,凶手應當是從那邊分開了。
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我先到了技術科,他們說現場都是福爾馬林,冇有提取到指紋,凶手也冇有留下其他的線索。至於阿誰硬盤,現在還不曉得能不能規複,不過值得一試,成果要明天賦氣出來。
走在暗淡的走廊中,我渾身都已經繃緊,隨時籌辦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急。一向走到走廊的絕頂,凶手也冇有脫手,我很有耐煩,又重新往回走了一圈,成果他還是冇有脫手。
我乃至能夠想到凶手咧嘴暴露詭計得逞的笑容,一抹寒光劃過,直奔我的後頸。人的後頸密佈神經,如果後頸的頸椎被堵截,這小我就算不死也要半遂。
護士瞪了我一眼,彆亂動,你不是不疼嗎?
我讓他們重視四周,看看冇有冇有血跡,鼻腔是人體最脆弱的處所之一。我那麼用力,如果凶手不利的話,鼻梁骨都有能夠被我撞斷,不成能冇有血液流出。
一擊不中,凶手立即遁走,我轉過身的時候隻看到了他半個背影,鑽到了一間安排標本的房間內裡。
到了病院後,鄭欣不曉得如何獲得了動靜,見到我的模樣頓時眼睛就紅了。我安撫她我冇多大事,剛好這個時候護士給我清理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
我找到了技術科的科長,讓她帶人到解剖樓的三層的標本室中再去看看,鬥爭的時候,我肯定凶手冇有帶手套,或許他會在現場留下甚麼陳跡。
“嘩啦”一聲,福爾馬林淋了我一身,嬰兒的屍身緊緊的扣在我的頭上。
生命垂死之際,我急中生智,猛地向前一步,匕首又刺進腹中一分。凶手明顯冇想到我這個時候想著的不是脫身,而是反擊,被我一個頭槌結健結實的撞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