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冇有和他爭辯,我是一個門外漢,爭辯起來必定虧損。
他所說的和方經理口中的趙徒弟不無二致,我點了點頭,問道:“昨晚你在那裡?”
我冇有立即就問他,而是繞了個彎子:“方經理,趙徒弟平時和誰相處的比較好一些?”
我回道:“煤氣。”
“相處的比較好。”方經理捏著下巴,凝眉深思:“那就是入殮師了。”
我見問不出甚麼,因而發起一起去病院看看趙徒弟,說不定他到時候就醒過來了呢,到時候統統的題目都迎刃而解
按理說,他比方經理的懷疑要大很多,不過這又觸及到了另一個案子,女屍猥褻案。
我冇想到他直接承認,因而拿出被燒的襤褸的手機:“這部手機是你的吧?”
我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說了聲:“嗯,好。”
為了不引發他的思疑,我裝模作樣的叮囑了鄭欣幾句,將手機還給方經理的時候,他的笑讓我心中一顫,莫非他發覺到了甚麼?
輕抿一口後,他正在正襟端坐,說道:“陳警官,您問吧,我必然知無不言。”
我很獵奇:“你平時都不看手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