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水冇有回聲，但也算是默許了。
“你或許已經猜到我要說甚麼了。”秦漢淡淡笑著，神情比之前輕鬆了很多，手指漸漸地在茶杯外摩挲。
李伊水遊移了一下，然後呼了一口氣，“嗯，你說吧。”
秦漢笑著說，笑容很淡，卻很樸拙，時不時地看一眼李伊水，然後持續淡然地說話。
“好了，我該上樓了。”邰振東俄然起了身，咖啡都續杯四次了，“那邊的事情該辦的應當辦完了，我就不陪你等伊水返來了。”
李伊水輸得心折口服，淺笑著回了句“承讓”，然後抬手抓住秦漢遞過來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黎昱悄悄坐了一會兒，從兜裡摸脫手機，我在手裡轉了好久，終究還是將手機塞回了兜裡。
“感謝。”李伊水抿嘴一笑。
秦漢悄悄一笑，端起茶杯，輕聲道：“以茶代酒，謝最敬愛的來賓。”
起家，雙手插入口袋，法度也不似之前蕭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