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找了一瓶金瘡藥來,交給了趕過來的李嬤嬤,叮嚀,“給她上藥。”

“去我府裡吧,我府裡離這裡近,先把血止住。”孟逸看到她的傷口還以滴血。

侍衛一臉不知所措的看向孟逸,等著他命令。

“閉嘴吧!從速出來,找李嬤嬤過來,給她上藥。”孟逸直接將她拎了出來。

安然,“……”

“等一下,不需求洗濯一下傷口嗎?上麵可都是細菌。”安然有些焦急,這當代的醫療程度底子不可啊,如何能直接止血,如何也得洗一下啊。

“快點洗,行動要快,然後上藥,速率。”安然實在挺怕疼的。

“頓時回府!找太醫來診治。”孟逸叮嚀。

“有!你稍等。”孟逸又分開了一會兒,返來手上拿著一個瓶子,讓李嬤嬤用這個先給她洗濯。

孟逸,“……”

安然個子很小,他的披風對她來講太大了,直接拖地。

“都這個時候你還想瞞著?”孟逸不成思議的看著她。

“是!”

李嬤嬤被嚇得一顫抖,孟逸也被嚇了一跳,從速回身走了過來,他看著已經有些嚇傻的李嬤嬤,敏捷的拿過金瘡藥翻開,快速的灑在了她的後背上。

孟逸無語的昂首看了她一眼,“你衣服破了。”

安然冇定見,她現在疼的要命,隻要能讓她止血就行,哦,不,還得止疼。

“難怪感受後背冷颼颼的,不過你把她打成如許,冇事嗎?”安然獵奇的看著他問。

馬車很快到了逸王府,逸王府看起來很氣度,內裡卻比八皇子府還冷落,內裡幾近看不到人。

“這……”李嬤嬤嚴峻的看向王爺。

安然看著當真的給本身繫帶子的男人,說道,“冇事,我不冷。”

一聲慘叫聲響起,安然大抵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疼。

但現在不是計算這些的時候,他扶著她先上了馬車。

“是,王爺。”

孟逸走到門口背對著屋裡,李嬤嬤用剪子幫她把後背的衣服剪開,扒開瓶子上麵的塞子,說道,“女人忍著點,老奴要洗傷口了。”

她到這裡,還是第一次受傷。

他彷彿是難乃至信她說話竟然如此鹵莽。

“不必,不消找太醫,我歸去隨便上些藥就行,我受傷的事,彆讓王爺曉得。”安然趕緊叮嚀。

“疼!太疼了,周翎這個賤人!你方纔就該抽死她!”安然氣的罵人。

“……”

“皇叔啊,你住的處所太像……鬼宅了。”

李嬤嬤快速的把那瓶裡的液體倒到了安然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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