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有多少口鹽井?每天產量多少?”郭宋持續問道。
“不可!立即給我改,我下次再來,還是用木料的話,奉先縣令和鹽鐵監令都十足換人,不但是奉先縣,蒲州和鹽州那邊也一樣,必必要用石炭來煮鹽。”
伴隨郭宋來東鹵池觀察的,是主管戶部的右司馬張謙逸、戶部司郎中李延貴以及鹽鐵署令謝懷恩,另有奉先縣的縣令和縣丞等等一班官員。
這時,郭宋對一旁的親兵問道:“甚麼事情?”
李武俊部下用一千五百兩黃金打通了賣力押運鐵火雷的兵器署署丞李恙,在運輸途中,李恙共同他們偷梁換柱,在蘭州趁夜間換掉了一艘運送鐵火雷的船隻,船上的三名流兵也被他們乾掉。
謝懷恩遲疑半晌道:“這是個風俗,幾百年都用木料煮鹽,一時改不過來。”
郭宋實在有點起火了,本身千方百計給他們降本錢,這麼較著降落本錢的體例,他們卻不消,用風俗來敷衍本身。
這時,郭宋發明竟然燒的是木料,讓他實在愣住了,本身大力推行煤炭,在煮鹽這個大環節,竟然還用木料。
“看看去!”
世人來到一口鹽井前,井很大,內裡灌滿了湖水,謝懷恩先容道:“鹽井灌滿水後要等半年到一年,鹽的濃度飽和後纔開端取水煮鹽,目前我們都是在取一年前的井水製鹽。”
“我們是先過濾,過濾幾道,把各種雜質過濾掉,然掉隊行煮鹽,獲得的鹽固然還是比較粗,不能和海鹽比,但我們很便宜,現在揚州的鹽價已經到五百文了,是我們的三倍還多,它還是海鹽產地,洛陽鹽價八百文,更加離譜。”
從先秦期間開端,關中的食鹽來源都來自奉先縣的東鹵池,顛末端一千多年大範圍的開采煮鹽,東鹵池的鹽業資本已垂垂乾枯。
但郭宋很無法,各地井鹽的品格也不一樣,像巴蜀井鹽的品格就很好,奉先縣這邊就不可,雜質比較多,蒲州那邊固然不是井鹽,但雜質也比較多,品格也稍遜,這是天賦不敷,冇體例,而青海湖那邊鹽的品格很好,但太悠遠,運費太貴。
奉先縣有座鴿信站,王越是發鴿信到奉先縣,情勢比較危急。
然後纔是開源,生長出產力,使物質充沛,財產增加,官府的支出呼應也會增加。
張謙逸忸捏道:“殿下說得對,還是我們思惟比較保守了,不能接管新事物,這件事必必要改過來,並且要立即改,三天以內,全數改成燒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