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如何回事?”嚴綱瞋目而視,他現在滿肚子都是猜疑:前幾天接待了王爺的小夫人,按理說嚴家應當能夠風平浪靜一陣子,如何俄然有官兵來了?
“那田家莫非也?”嚴綱神采更加丟臉起來。
“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如許身份的人能去猜忌的,統統自有王爺調查。”嚴老爺說道。
“李旻、張安?”嚴家的世人群情紛繁:那但是王爺那邊的將領,此時求見自家老爺,會是甚麼事情呢?隻怕絕非善事。
他舞完劍法以後,身邊的幾個小廝便不住的大聲喝采,嚴綱淺笑著將寶劍插回劍鞘,對勁的扭了扭脖子,收回“咯吱咯吱”的樞紐響聲。
“回大少爺的話,小的們本來籌算再多斥責幾句,讓他們歸去的。但那些兵痞一個個凶暴得很,並且他們的兵器非常鋒利,看他們的那股氣勢,小的們隻怕……隻怕他們是來真的,以是冇有人敢輕舉妄動。”
“聽天由命吧。”嚴老爺閉上眼睛來,貳心中卻在思考著:世上任何人都應當會有被禁止的敵手存在……那麼,會有甚麼人能禁止住王爺,挽救他們嚴家的呢?
“綱兒,你且沉著一點。”嚴老爺輕聲嗬叱了他一聲,嚴綱立即閉上了嘴巴,但一雙眼睛仍然充滿了肝火。
“綱兒,你覺得就憑我們嚴府的仆人和侍從,能夠和王爺的那幾千人對抗嗎?”
“……”嚴老爺不再說話,他眼下也冇有更好的體例,隻要嚴家有一舉一動,隻怕都會落入廬陵王的眼中,以是任何的輕舉妄動都隻會授人以柄,害死嚴家人的。
“前兩次的刺殺,固然與我們嚴家……”嚴綱還冇說完,便被嚴老爺淩厲的眼神嚇住了,話隻說到一半便噎住了。
嚴老爺不讓嚴綱說下去的啟事就在於,在坐的人都是他們嚴家的骨乾,固然都是信得過的人。但眼下嚴家已經被王爺的兵馬給圍住了,他們必須慎而又慎,不然,那便是危及嚴府上高低下上萬人道命的大事了。
“還說甚麼了?你直言就行了,本少爺不怪你。”嚴綱皺緊了眉頭。
“……哼,公孫域那老狐狸,隻怕他回到遼陽今後,反而會對我們家落井下石!”嚴綱冷著臉說道。
“父親,可我們嚴府莫非就甘心就此坐以待斃嗎?”嚴綱不平氣的問道,“我們嚴府的仆人稀有千人,再加上這兩年收留的人……湊個萬把人不難!”
“此事,並非同阿誰榮夫人有關。”嚴老爺說道。
他們的確曾經派出過刺客,並且前兩次的刺殺都與他們嚴府有關,但嚴府並不是獨一派出刺客的。而這一次王爺遇刺,倒是實實在在與嚴家冇有任何乾聯的。隻是,不管如何,勇於刺殺王爺,隻要查出來,那嚴家定然三族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