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有一天她真的離我而去了,你可千萬彆去難為她,能頂住這類壓力的人冇幾個。你也說了,她隻是個淺顯人,不能用賢人的標準要求她。”
第二天一早三小我又開著車解纜持續蜜月之旅,據看燈塔的人講北麵不遠有河口,那處所長滿了紅樹林,固然不是啥公園,但有本地人的劃子能夠租用,鑽出來轉轉挺好玩的。
“我纔不去給你擦屁股,到時候不管彆人要不要你,我都得每天和你在一起,要死也得我們倆手拉手,就像站在金字塔上被閃電劈一樣。”
“以是我壓根也冇想跑,贏了,就是博得了我此後的餬口;輸了,我就和她一起在家等著結果。到時候看看她是在壓力下離我而去呢,還是籌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著我一起享福。”
“這就叫命……前幾輩子我都有過逃竄的經曆,包含你在內,對不起的女人兩隻手再加上兩隻腳都數不過來。這輩子我籌算一次性了償,總不能老當逃兵吧。她既然挑選了我那也是命,是命就得認。”
這個題目如果是彆人問洪濤一句實話都不會說,但江竹意例外,她實在纔是本身能完整信賴的人,哪怕終究她會害了本身也冇轍。
“我這輩子可不想滿天下跑了,就想守著她太小日子。你能夠瞭解不了,這就是我們倆之間的天生差彆。你感覺在不應期間裡流浪挺刺激,我剛開端也有這類感受,但是次數一多就煩了。”
洪濤為甚麼非要娶金月江竹意冇法完整瞭解,但她曉得這個女人對洪濤很首要。在這類時候越是首要的東西就越得藏好,現在婚也結了,可洪濤一點安排的意義也冇有。
“你們倆可真能口語,海水種草莓,那還不如把榴蓮樹弄到北方去。”洪濤能夠冇臉冇皮的誇媳婦,江竹意不太愛聽。她不愛吃草莓,但非常喜好榴蓮,屬於吃不敷那種。
“但是你不能再咬我的耳朵了,此次換個處所,比如大拇指,握手的時候也能看到,如何樣?”洪濤說的非常沉重,江竹意聽得眉飛色舞。
“確切能,它們彷彿退化出來了本身的海水淡化體係,不怕海水浸泡。這是一種很好的生態環境,樹林裡能夠成為很多植物的棲息地。”洪濤當年也是在外洋見過這類東西,不過真冇研討過,隻能簡樸的概括一下。
“那如果也培養一種如許的莊稼,我們不就能在沙岸上種糧食了?”金月傻丫頭的摸樣又出來了,咬動手指頭開端憂國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