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女兒紅,公子先嚐嘗口感如何?”
把個蘭花空碗往本身麵前一蹲,抱起酒罈就給本身倒酒。雲舒他們坐的板凳都是那種淺顯人家的長板凳,此人一條膝蓋支在板凳上,把碗端起來也是一口悶儘,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抬起屁股就在桌上拽了一條雞腿給本身吃。
斬月聞言咯咯一笑:“公子談笑呢!我大字不識一筐,如何能夠寫出如此有深意的春聯來?這是我之前相公寫的,可惜,他被朝廷的人抓走,後又被砍頭示眾了,唉……”
斬月翻開酒罈,說著話就給雲舒到了滿滿的一碗女兒紅。酒的醇香味劈麵而來,雲舒俄然感覺這酒還冇喝,已經有點兒上頭了。
杜康是酒仙,天然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斬月隻道雲舒說的是打趣話,底子就冇往內心盛,給本身也倒了一碗,端起來竟一口喝儘,抹了一把嘴角潮濕,咯咯一笑:“這女兒紅被公子一誇,我也感受比之前好喝多了。”
兩個女子一邊哭一邊喊拯救,可惜卻冇有人能救她們。兩個莽撞男人在屋裡轉轉悠悠幾圈。就把她們兩個扔到牆角落裡了。
看似不算大的竹木屋子,內裡還算寬廣。進門正中心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猛虎下山圖。上麵放有一張窄桌,桌子上有兩樣供品,香爐中香火正旺。
兩個女人哭喊無門,兩個莽撞男人幾近用一樣的姿式,屁股坐在女子胸前,雙手掰開女子雙腿,以便他家少爺上起來便利。
橫批:哈哈。
“哈哈!”斬月他爹歡暢的一拍桌子:“就是就是?這話我愛聽,人活一輩子,不過吃喝拉撒睡,如果做這些,我們都不得自在,一輩子豈不是白活,來來來,老爹我敬你一碗。”
雲舒一聽是被朝廷給砍頭了,當下一愣。斬月見狀,一臉蕭灑的說:“死都死了,提他何為?來,公子請上座?”
“莫不如當場辦了!少爺,這個好說,小的讓人把她們弄到冇人的處所,讓小爺得償所願就是。”
偌大的猛虎下山圖兩邊,是一副春聯,上聯是:上山下山皆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