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誰防備四周樹上另有隻猴子。遲駿剛踹倒一個黑衣刺客,躲在樹上的猴子“嗷嗷”兩嗓子直撲遲駿,遲駿的反應慢了半拍,被猴子抓傷肩膀,等把猴子完整甩開了,遲駿肩上衣服被撕爛,有血順著肩膀往下淌,前胸濕透,後背上也有血。可他就像感受不到普通,用腳尖勾起一把刀,“嗖”的一聲,固然猴子認識到傷害,已經飛身上樹了,可刀子飛出,還是劃傷了猴子的屁股,猴子“嗷”的慘叫一聲,血哧呼啦的勾住樹枝,三跳兩跳冇了蹤跡。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互看一眼把遲駿圍在了中間。
雲舒的胳膊搭在遲駿肩上,俄然就想起她和遲駿那點兒龐大的乾係。遲駿真的是個不錯的凡人,可惜,她這難堪的身份,隻要和他做兄弟的份兒。
遠處,阿誰穿紅衣服的小女孩,跟著猴子的消逝,也跟著回身拜彆。
雲舒身上有好幾處傷,特彆是後背上的傷,跑起來後背傳來火辣辣的疼。
“元容!元容,在對峙會兒,我們頓時要到了。”
雲舒身上的傷疼得有些短長,靠在一棵樹上幾近站不穩腳根,遲駿幾步走疇昔,扶住雲舒,很體貼的喊了一聲“元容!”然後扶著她朝著路口走去。
那幾個粗布衣衫的莽撞男人,彷彿跟猴子是一夥的。猴子受傷走了,小女孩也冇影了,他們幾個灰溜溜的眼神看看遲駿,又都相互對視一眼。然後漸漸後退,回身撒腿就跑。
“遲駿…我冇事兒,感謝你,又救了我!”
緊接著她被人從地上拉起來,是撒腿就跑。救她的人是遲駿,遲駿拽著她跑的緩慢,身後喊殺聲連成一片。
“啊!”
雲舒趴在遲駿身上,說話的聲音有些衰弱。固然身材疼得有些受不了,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不自發的彎起了唇角。她曉得遲駿身上也有傷,她也曉得這個殼子身材有點重。遲駿對她這麼好,她感受內心暖暖的,是那種很結壯,很享用的感受。不管現在的她是甚麼身份?趕上遲駿這小我倒是她的榮幸。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原地僵住。遲駿冇理睬他們,舒展眉頭點了肩膀穴道止血。回身尋覓雲舒的蹤跡。
固然現在的她頂著個男人殼子,可她還是羞憤的不可。遲駿有點流血過量,俊臉非常慘白。固然如此,他還是和順的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雲舒,唇角勾著如有若無的笑,打趣道:“好了,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害臊?實在,不管是之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在我麵前都冇甚麼好諱飾的。聽話,我先幫你好歹措置一下身上的傷,不然我怕大夫來得晚,你會失血過量,曉得嗎?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