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牢房門手上腳上被戴了枷鎖。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出牢房,跟著嘩啦嘩啦的聲響,便被人推搡著上了大堂。
“說,除了挨板子,我們這裡另有鞭刑,烙刑,椎刑,莫非說你想一一嘗試不成?”
他既不動也不掙紮,任憑他們擺佈,實在就算他掙紮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科罰都少不了。可歎做了17年半的凡人,就如許寥寥結束了。
牢房裡冇有床,他隻能捲曲在角落中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牢門便被獄卒翻開,有人來提審他了。
現在想想他的父親身始至終隻在乎過元容,因為元容纔是他的親生兒子。而他不過是個多餘的存在,如果當時遲沐龍過於狠心,為了保全他親生兒子的皇位,為了這個奧妙永久不被人曉得,他是不是早該下鬼域了。
以是在衙役們喊完後,他又彎唇笑了。笑得還格外輕鬆,彷彿他是來玩似的。他如許的神采,的確是氣壞了李化。如此不知死活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就算是不怕死的,也冇有見過在大堂上笑的。氣的他再拍驚堂木,怒聲吼道:“來呀!先賞他50大板再說,等挨完板子,看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遲駿不屑的眼神衝坐在上麵的李化一瞟,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愣是冇理睬他。實在,出了皇城他就跟那三小我分道揚鑣了。他又如何能夠曉得他們的去處?現錦妃身懷六甲,步弓山一麵後,怕是已經臨蓐了吧?他擺佈是極刑又如何能夠扳連彆人。
他被人從板凳上扔了下來,狠狠的摔到地上。嘩啦嘩啦鐵鐐聲響,硌的他身材狠狠的一疼,忍不住低低的嗟歎一聲。他咬咬牙,還冇來得及昂首往上看。
遲駿因為挨板子疼的原因,嘴上已經咬出了血。李化聞言,又忍不住一陣嘲笑:“遲駿,實話奉告你,太後孃娘昨晚就下了懿旨,對你遲駿,是越狠越好。現在皇上尚未親政,大小事件都是太後說了算,你想,你的話能威脅到我嗎?”
宮刑對於男人來講是最殘暴的刑法,普通衙門是禁用的,獨一的案例,也是對那些殘害良家婦女的采花悍賊用過。宮刑說白了就是閹割,遲駿一聽這混蛋要對他施以宮刑,差點兒氣暈疇昔。
李化一聲令下,兩邊衙役上來四個。此中兩個搬來一個長板凳,彆的兩個把遲駿死死的按在上麵,乃至還拿一道繩索把他捆綁在大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