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小天帝冒死扭腰,伸長腳踝好不輕易纔夠到地板,屁顛屁顛的跑到冰箱前,目標鎖定在第二層的果凍布丁上。
“你有錢嗎?”
太陽從中間到偏西,伴計一昂首,見那小身影抱著果凍布丁的盒子還坐在原地,乃至打起了打盹。無法的笑了笑,從櫃檯裡拿出兩個小蛋糕裝在袋子裡,走出來:“小朋友,這個給你,快點回家吧。”
踮腳,拿不到。我再踮、再踮。
男人渾身顫栗,發紅的眼睛中充盈著猖獗與鎮靜:“小鬼!你覺得大人是這麼好對於的嗎?”
“嘭、”一拳下去。看似軟綿綿的冇用力量,實則令他如萬蟻噬心、痛不欲生。小天帝正賞識著他受儘痛苦的模樣,卻聞聲身後傳來顫音――
“啊……”四目相對,桑葚有些不知所措。這張臉有點眼熟……對,是有陰陽眼的小鬼,難怪矇蔽了他的眼睛還能看到揍人的場麵。
“是想要這個嘛?”女伴計指著她麵前的千層蛋糕,細心的扣問。桑葚點點頭。
桑葚鬆開林諾,他眼睛上罩著一層藍幽幽的霧氣。
陰沉沉的開口:“猴哥說,人估客甚麼的得下十八層天國。”
伴計被她人小鬼大的模樣逗樂了,思慮了下,就勢收回蛋糕:“如許啊,要乖乖回家哦,不要在內裡亂跑了。”
男人麵前朦昏黃朧的,見到肚子上小小的影子跟見了鬼似的,肥胖臉頰上驚駭瞪大眼睛顯得非常詭異:“你、你是甚麼東西?”
糖?
這傢夥也想吃糖嗎?
“小朋友,你想要這個嗎?”親熱的嗓聲響起,桑葚眨眨眼睛,回過神。
做好決定,桑葚拎起暈厥疇昔的男人,不包涵麵的扇起巴掌,伎倆為之純屬,能夠與電視劇裡的嬤嬤相媲美。
是以,妖或者人,抑或是身為“同道中人”的神,有需求的話她都能不帶任何情感的扼殺掉。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乖戾與討厭:“我討厭痛。也討厭扯謊並且愚笨的傢夥。”
“我叫林子溪。”
“好人?”桑葚一頓,竟然生生將小男孩拉停了。這小女人料想以外的是個黑洞,省了他捉他們的工夫。男民氣中對勁不已。
桑葚鬆開男人的衣領,白嫩的小手拍拍他紅腫的臉頰,語氣中還摻著幾分不耐煩:“大叔。復甦點。”
好無聊,不如出去尋食。
總不能為了一顆糖送他上西天吧?要不把糖吐出來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