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巧的事?
夏淳於頓時明白過來,放火案背後能夠另有趙琉璃的影子,不由的怒從心來。如何甚麼事都有她的份?這個女人的確是死性不改,手腕越來越卑劣了。
琉璃不成置信地看著淳風,委曲道:“我又做甚麼了?你要如許指責我?我一天到晚都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還能做甚麼?你不要甚麼事都冤枉我好不好?”
琉璃弱弱地抵賴:“我,我怕甚麼,這事又與我無關。”
“甚麼?”左青雲不淡定了,有種激烈的不好的預感。
左青雲癟了一肚子火,剛回到房裡,籌辦喝杯茶悄悄心,誰知伴計又來稟報,說有人拿了一百萬兩的銀票來兌現。
這隻是個開端,接下來纔是真正的好戲。
琉璃神采發白,神采慌亂起來。悄悄謾罵鄭三多,這個冇用的東西,在她麵前再三包管,絕對不會出不對,現在呢?連人都被抓了。
葉佳瑤彈了彈手中的存單,塞進懷裡放好,轉頭看了一眼大通彙的金字招牌,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府衙此次的行動倒是快,前麵個案子審理結束就動手審理放火案,幾近冇費甚麼力量,那些個小地痞就全招認了,官府頓時命捕快把鄭三多帶來,成果捕快返來講,鄭三多不見了,鄭福貴也不曉得兒子去了哪兒。
左青雲低眉一哂:“那二少奶奶另有甚麼不放心的?”
觸及到琉璃,就是家事了,家事家裡了,傳出去,靖安侯府兩個媳婦水火不容,鬨到放火燃燒的境地,侵害的是靖安侯府的名譽。她是侯府當家女仆人,不得不顧慮這些。
對於一個不知改過,硬是要一條道走到黑,拉都拉不返來的人,他也冇甚麼好說的了,就隨她自取滅亡吧!
“那就請二少奶奶稍後,這麼大的數量,冇個一時半會兒弄不好,二少奶奶是本身運走?還是要本店幫手運送?”
運營銀莊這麼多年,也就是當年對於幾大銀莊的時候,有過這麼大筆的出入,但當時他是有備而戰的,現在,事發俄然,讓他措手不及。
陸小天還發申明書,把鄭三多的罪過奉告金陵同業,福記的名聲臭到底。
饒是左青雲定力再好,這下也忍不住嘴角抽搐。彙豐和大通彙能夠說是死仇家,之前跟他作對的銀莊都被清算了,就剩個彙豐跟他的大通彙唱對台戲。這個女人可真狠呐,這一招,的確就是在打他的臉。
這麼大一筆錢,把伴計都嚇壞了,趕緊出來通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