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禮急出一頭汗,他倒賣奇石賺了很多的事,二弟如何會曉得的?竟然還在這當口說了出來,這不是在拆他的台嗎?
說罷,琉璃扭頭,施施然拜彆。
淳於不鹹不淡道:“太後要給是太後的事情,莫非要人家說三弟是吃軟飯的?三弟想要用銀子還得伸手問琉璃討要?”
琉璃反唇相譏:“彆說的彷彿你就很巨大似的,我承認我鬥不過你,你是大師手內心捧著的明珠,我是暗溝裡大家嫌棄的臭蟲,你儘能夠擺高姿勢,而我,仍然不會把你放在眼裡。”
喬氏扯了下他的袖子,想叫他彆說了,倒是被甩開。
尤氏心中稍感欣喜,到底是親兄弟,淳於就曉得心疼淳風。
尤氏悲忿道:“侯爺,你如何能承諾?”
“兒子不是這個意義?父親和母親不是另有綢緞鋪嗎,哪能喝西北風啊。”淳禮嘿嘿笑道:“兒子是怕母親弄錯了。”
尤氏已經悲傷透了,還理甚麼產業,甩袖走人。
真是不知好歹。
“冇弄錯,我就是要給淳風多一些,他從不問我要銀子,倒是你,隔三差五的來討要,這些年你從我這要了多少銀子去?要銀子的時候,你不嫌多,這會兒你還嫌少了?”尤氏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淳禮再敢唧唧歪歪,一個銅子都彆想從她這拿走。
本希冀侯爺能以一家之主的嚴肅,令淳風撤銷這個動機,誰知侯爺竟然同意了。
琉璃嗤鼻一笑:“我冇你那麼賤,也冇你那麼奸刁,今後,各過各的,我們互不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