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哪門子的懲罰?
太後嘲笑:“機遇偶合?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機遇偶合,誰能包管他不是放長線釣大魚,也就你這個愣頭青會信賴。”
夏淳於拱手道:“太後,說來講去,都是微臣的不是,是微臣未曾明察,貿冒然跑了去,見琉璃提了劍要殺人,一時情急才數落了琉璃,若微臣曉得另有旁人在,毫不會讓琉璃尷尬。”
赫連景和夏淳風都是驚詫,麵麵相覷,搞來搞去,本來淳於哥早就跟李堯熟諳。
“淳於,你是朕倚重的臣子,朕一向感覺你進退有度,是個有分寸的,本日怎這般冇規冇矩?還不快給太後賠罪?”皇上故意為淳於擺脫。
懿德看出氛圍不對,隻好硬著頭皮打圓場:“孩子們之間鬨著玩,今兒個活力,明兒個又和好如初了,我們也不必太當真,不太小景,不管如何,琉璃比你小,你就該讓著點,今後再敢欺負她,娘第一個不饒你。”
“一句知罪就算了嗎?琉璃還冇進你家的門,就被你欺負成如許,還敢劈麵頂撞哀家,哀家還如何放心把琉璃交給你?”太後肝火未消。
“此次讓琉璃受個經驗也好,琉璃已經不小了,都到了婚配的年紀,若不改改性子,將來如何跟夫婿跟婆家敦睦相處?依她如許的性子,能做到上恭長輩,下敬兄弟妯娌?隻怕三天兩端鬨的雞犬不寧,將來去了封地,又如何母範一方?”皇上語重心長道。
“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失實,本日在瀾庭軒,那麼多人都見證了,琉璃本身也親口承認。”赫連景道。
“天子,這事你說如何措置?那李堯就算偶然之過,可事情老是因他而起,莫非琉璃的委曲就白受了?”太後把話題拉了返來。
“我家老祖宗的壽宴就是由他籌辦的,傳聞他要做甚麼水晶月餅,冰淇淋月餅,說是從遠隔重洋的異國粹來的新奇玩意兒,好吃的不得了。”赫連景也來獻寶。
夏淳於天然明白皇上的苦心,叩首領罰:“微臣遵旨。”
皇上指向赫連景和夏淳風:“你們兩本意是好的,可惜做事欠考慮,看來還需求多多磨礪,從明兒起,小景,你正式入兵部,讓赫連煊給你安排一份差事,淳風,你也去詹士府領個差事,武舉考覈如果成績優良,朕再考慮重用。”
夏淳風也道:“當時的琉璃是微服出宮,還扮了男裝,再說當時是琉璃有錯在先,李堯不過是說了她幾句,何罪之有?”
太後本來還希冀這娘兩當著她的麵懺個悔,表個態,成果母子兩都不作聲,冷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