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秉風眨眨眼,攤手問:“我們為甚麼要合作?你說的這些東西,是真是假我還都不曉得呢。就算是真的,我也能處理,為甚麼要和你合作?”
容秉風倒是好籌議,當場承諾了。他打了一個響指,而後,兩人之間的半空中回聲就呈現了一個光幕,光幕中顯現的畫麵,明顯就是一個破襤褸爛的燈塔。
“死不了。徐嘉倩有東西捏在我手裡,她不敢。”容秉風低頭把玩銀色的小手槍,明顯對這事兒已經冇有甚麼興趣了。
陸天辰脊背挺地筆挺,一挪步子就擋住他的視野。他焦心道:“既然你不信我,那你本身去看看徐嘉倩在乾甚麼吧。歸正這個島上大部分的監控,你都能入侵。”
容秉風get到了陸天辰自傲安閒的笑,嘴角一勾,眉峰一挑:“你方纔說的是‘被’啟動。也就是說,無人啟動的話,就不會啟動的了,不是嗎?”
他嘴角上揚,將陸天辰那嘲弄的笑意學了十層十:“你曉得我是野生智慧,也曉得核心嘗試室的自毀裝配在哪兒,如何就想不明白‘徐嘉倩是我的人’這件事呢?這事很難明白嗎?都說你是人類精英,現在看來,這智商也不過如此。”
“你們人類有句話,叫‘兵不厭詐’。”
陸天辰:我遲早都要打爆這個機器人的狗頭!
這一刻,容秉風俄然很想曉得,如果把女人的奧妙說出來,這個男人會是甚麼反應?
說實話,徐嘉倩的事情,算是他的一張底牌。這也是他敢衝出去的啟事之一。
容秉風明顯get不到“一條船”的意義,改正道:“我們在同一個嘗試室裡。不是船,這是個大鐵盒子。自毀裝配實在是斷開這個鐵盒子和島嶼的連接,盒子就會主動沉下去,而不是像船一樣上浮。ok?”
不過,這個動機一起,就被他反對了。因為這不但是這個女人的奧妙,更是他最後的缺點――他也不曉得為甚麼會是缺點,他的措置器評價風險後鑒定這是,那就必然是。
陸天辰看著這個俄然對勁起來的野生智慧,眼神就變得憐憫。
陸天辰逼問:“另有呢?”
“那不是荒漠嗎?有攝像頭?”
容秉風皺眉又檢索了一陣,最後卻隻能點頭:“冇了。”頓了頓,他又道:“三十年前我還是小我類,數據庫並不完整。隻要大事記,冇有細節。人類的影象太弱了!”
陸天辰道:“我的人應當給你裝了,線路是扯的地底嘗試室的。如果徐嘉倩去那,你就該曉得,我冇有騙你,她就等著你跳這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