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賀遠喝了一碗粥,崔小眠便又給盛來一碗,賀遠把第二碗粥也喝了,這才感覺渾身高低又緩過勁兒來了,崔小眠冇看錯,賀遠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嘴裡還長瘡,歸根結底,他的胃已經被崔小眠慣壞了,在內裡吃甚麼都感覺分歧胃口。
從小到大,崔小眠的腦袋都是他給剃的,他不過就是一天一夜冇返來,光腦袋也變成彆人的了。
賀遠常日裡從內裡返來時,都是夜已更深,這陣子他都是早出晚歸,偶然還夜不歸宿,他早上走的時候,崔小眠還冇起床,早晨返來時,她又已經睡了。
在那以後,崔小眠感覺賀遠看她時就像看著一隻生蟲子的小蘋果。之前歡暢時他會帶著她去遛馬去聽書,現在就是一副恨不得把她泡到消毒水裡的討厭神采。